时光荏苒,夜幕降临。
程长生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掀开眼帘转动着逐渐清明的眼眸,一抹黑暗空荡闯入眼睛,心尖一颤,一股酸意倏然升起,不知怎的居然感觉到丝丝落寞以及酸涩。
叹了口气咽下酸涩,动动四肢,这一动却让她发现大问题了,为何她的臂弯腿弯如此酸痛?就像一直挂在哪里挂了好久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长生带着心底的疑惑翻身下床,来到桌案前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边品着,一细想。
酸痛的只有臂弯腿弯其他的地方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就连手指手腕都是正常的,这么说不是她刚才猜想的那样,她并未与其他人发生不可描述的纠缠。
既然没有那样的纠缠为何臂弯,腿弯会酸痛成这样,这还是个未解之谜,这样的酸痛她非常清楚是如何来的,之前在白鹿山时,她与楼垚夜夜畅谈后就会这样。
但是也不止只有这样啊,还有其他地方也酸痛的不行仿佛被车碾压一样,抽痛让人难以下床。
这次这个就有些怪异了。
程长生单手撑着脑袋,眉头紧锁,绞尽脑汁的回想,今天早上她在给越妃宣后治疗完第一次就离开了,因为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脑袋非常的昏沉,脚步也虚浮蹒跚,见到太阳更是眼前漆黑。
她依稀记得在失去意识前她好像撞到了一堵肉墙,那人的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清冷雪松气息。
在她认识的人里,拥有雪松味道的就只有三皇子一人了,她该不会撞到三皇子怀里去了吧!
程长生瞬间惊恐,手指无意识握紧,杯子里的凉茶洒了一手,瞳孔放大,心脏扑通扑通地。
撞到三皇子,被三皇子捡去了,要是按照她在白鹿山养成的不良习惯是不会放手的,她该不会是把三皇子当成楼垚了吧!
这……
意识到这个问题程长生就更恐慌了,把三皇子当成谁都不能当成楼垚啊,我的天,她这个人对待楼垚都是非常的主动的。
她有没有作出其他 伤天害理的事啊!
程长生猛地放下手里茶杯慌慌张张跑回床上,拉下床帘,脱掉衣衫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自己的身体。
良久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幸好她的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不然她觉得要羞愤死,愤怒死。
从容的穿上衣衫,穿衣衫时程长生仔细的核对过了,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一套衣衫是她今天早上出门穿的,连外衫都没脱。
这样看来她应该只是把三皇子当成了抱枕,惯性的像抱着楼垚一样抱着睡了一觉,她应该没做什么,三皇子也没对她做什么,不然她怎么会只有臂弯腿弯酸痛呢?
肯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对,没错。
而且三皇子对她也没有什么心思,就算有那么一丢丢,在见到她那么……咳……热情奔放的睡姿时也应该没有了。
怎么说都是皇家的人,礼仪规矩什么的都看到很重,尤其还是个铁面无私,恪守规则的人。
是她想太多了,想太多了,嗯,想太多了,了。
程长生自我催眠的安慰了一下自己,香软的小手覆上心房时,心脏还是跳动的很快,嘭嘭嘭的,像打鼓似的,让人坐立不安。
程长生猛地灌了口凉茶,起身走出去打了盆井水洗了个冷水脸,浇灭心里的慌乱抬头扫了眼夜空,只见夜空繁星点点月辉银花。
估摸着快到给越妃宣后治疗的时候了,程长生放下帕子叫来的宫女传了一桌菜肴来,不管事情发展成怎样,她该如何行事还是得如何行事,这是她不可,也不能逃避退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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