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把玩的刀到底还是在一次旋转中划到还不及移动的手指,“嚓”苍白的指腹瞬间出现一道小小的伤口,血金色的液体渐渐浸出,一股诱人勾魂的异香迅速被晚风带到苍穹之境的每一个地方。
长渊殿议事厅,白玦一身墨黑色的长袍端正的坐在上方,一脸严肃的为仙妖梁族主持公道,重新规划地盘。
突入其实的微风拂过一股淡雅的异香扑鼻而来,白玦脸色巨变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慌慌张张的甩出一句话,在众神一脸懵逼的神情下甩袖离去。
“你们今晚先回去想想,有什么事明日再说,本尊有事先行一步。”
雅居的另一件闺房里后池一脸平静的盘腿修炼,四处撑开的窗户迎面扑来一股淡雅的异香,勾得她不得不从太虚中魂归肉身。
唰的一下睁开眼睛,朝着庭院的方向看去,眼里闪过一丝担忧,陈长生出事了。
庭院里陈长生在感受到手指刺痛时就知道坏了,他跟天启聊了那么久隐血丹的药效早就过了,这次流血异香定会席卷整个苍穹之境的。
还没等陈长生处理伤口,指腹的血液就凝结从一个饱满的血珠向下滴去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的滴到人偶右脸脸颊眼睑下面一点点的位置。
坏了,这么浓稠的血液滴下去一时半会是吸收不了的,到那时清穆的眼睑就会留下一个血红色的泪痣。
完蛋了完蛋了,后池的清穆要被他弄破相了。
陈长生也顾不得处理伤口了,从身上找着一块纱布就要往眼睑抹,但还没触碰到就被从欲望醒过来的天启拦住了。
天启、净渊:陈长生你手伤了不想着如何包扎伤口擦什么木偶,木偶有你的手重要吗?
陈长生我这伤口什么时候处理都可以,但木偶脸上的血珠要立马擦掉不然会破相的。
陈长生急得不行,一个劲的要从天启的手里挣扎。
天启、净渊:一个木偶破相了就破相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天启、净渊:给本尊站好,不要动了,你听见没有。
天启死命的拽着,看准时间从陈长生的手里抢过纱布就要给陈长生包扎伤口。
陈长生一依一边挣扎一边回抢纱布,转眼间就“扭打”在一起。
白玦风风火火地从长渊殿赶来见到就就是这样一幕身形猛地一顿,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无名火。
白玦:你们在干什么,拉拉扯扯地像什么样子,都给本尊站好了。
冰冷且威严的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响起,“扭打”的两人猛地一顿竟条件反射地分开身体笔直的站着。
白玦眼里划过一丝满意,快步走过去,修长的手拉过陈长生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最后在右手中指找到一条几厘米长的伤口。
白玦:受伤了。
琥珀眸里全是疼惜,小心翼翼地牵起陈长生的手捧在宽大的手里,视线四周寻找着,最后在天启的手里看道一条还算干净的纱布。
白玦:把纱布拿过来。
就这么一会儿血液就流满了白玦的右手,陈长生虚弱的坐着,脸色已经白的像霜了。
白玦蹙着眉快速的在陈长生的身上戳了两下止住源源不断地血液,用纱布简单的包扎一下,转过身对着天启吩咐道。
白玦:天启你速速去膳房把长阙叫过来,陈长生流了那么多血只怕伤的小动脉了。
天启、净渊:是,本尊现在就去。
天启随意应了一声就要掐诀离去。
后池:不用了,长阙本尊带来了。
一声温婉的声音想起,身着淡蓝色长裙的后池带着长阙快步走来。
来到白玦跟着见到气若游息地陈长生的眼里闪过丝丝心疼,低垂着眸对着长阙说道,
后池:长阙你快去看看陈长生手是个什么情况,务必要治好他。
“是,小神君。”长阙应了一声,来到陈长生右边蹲下,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检查。
后池:好了,本尊还有事就先离开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纱布一拆开大量的血液疯狂涌出,看得人心惊胆战的,后池心疼的要命,但她又不想服软,只好先一步离开。
陈长生别走,后池,别走,我,我,知道,那件事,是我做错了,你能不能,不要走,求你了……
过多的失血让陈长生异常的疲倦眼睛困的睁开一直耷拉着,但后池温婉的声音他还是一瞬间就听出来了。
既然老天夜让他在这个时候见到她,那就说明老天爷想让他们和好,他也就顺从这个安排吧!
离去时的身形一顿,澄澈的眸子瞬间染上血色,坚持的半年的城墙在一刻因为几句话轰然倒塌,后池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疼惜向着陈长生奔去,扒开白玦不管不顾地趴在陈长生身上,颤抖着身子对着陈长生就是一顿哭骂。
陈长生顿时哭笑不得,但也预料到了,伸出没受伤的手温柔的拂过腰背,断断续续又嗓音极轻的安慰。
看得一旁天启火大,白眼一翻,不停地在心里怒骂陈长生走了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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