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言崩溃的跌坐在地,似是懊悔,似是自嘲
如今也只剩下飞衡了
落言飞衡……
落言突然出现在飞衡的军营中,飞衡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落言抱住,感受到肩膀的凉意
她哭了……?
飞衡神君:落言,你怎么了?
落言飞衡……
落言尽量止住哭意,可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飞衡神君:怎……怎么了?
飞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落言不会轻易哭泣,想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哭了出来
落言岱宗他们……他们……
飞衡神君:他们怎么了?
飞衡神君:你慢慢说
飞衡只能抚摸着落言的后背来安慰她
落言他们都阵亡了……只剩下魂魄了
飞衡也惊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去安慰落言,昔日的伙伴说没就没
飞衡神君:我……知道了
落言我是不是很没用
飞衡神君:不是,没有
安慰好落言,飞衡便独自一人坐在军营内,思考着
飞衡最厌恶失败。他从不怀疑自己会成为那个万人之上的赢家。
他血统高贵,出身武将世家,三代忠烈;他枪法了得,熟谙兵法,十五岁从军入伍,一路冲锋陷阵。等他二十岁被天帝册封为护国将军之时,连最挑剔的言官也挑不出一个错字。
然而命运没能一直眷顾飞衡。他被天帝安排在了遥远的北方,一片几乎不可能建功的不毛之地。
他无奈,只能向京城写过无数封军报要求换防,无一例外全都石沉大海。暗叹明珠蒙尘,他只渴求一个证明自我的机会。
如今,这一天来的太突然了
荧惑守心,魔魇现世,漆黑色的上古邪灵从深渊中爬出,组织魔军浩浩荡荡朝着天柱进发。
人类的军队和武器在它面前犹如碎纸,儿臂粗的铁链轻易被撕得粉碎。
隔着极北边河,飞衡,落言,战友被魔魇包围,进退维谷。
他眼睁睁看着梼杌撞向天柱。只一瞬间,熟悉的世界天翻地覆。
他成了自己最唾弃的失败者。
那日之后,人类守军退到边城之后,终年冰冻的北方下起了黑雨。黑色的雨滴腐蚀了草木,腐蚀了城市,更腐蚀了人心。军中有谣言开始蔓延,有人说梼杌是神的使者,人类的灭亡在所难免。
神的使者?那丑不拉几的玩意还能是神的使者,笑死我了
对此,落言只是翻了个白眼
副将要求彻查谣言的源头,被飞衡制止。他深知,人们需要的不是口头的无畏,而是发自内心的信仰。一个奇袭的计划在飞衡脑海中闪过,但却不能让落言知道
夤夜出营,一路跋涉,穿过魔魇栖息的巢穴,孤军深入,他终于在黎明到达了边城烽火台下。狡猾的魔魇封锁了边城两端的入口,它们早就发现了他,这是它们的余兴节目,一个关于猫和老鼠的小游戏。
愚蠢的人类,魔魇们咧嘴,无声地笑。
飞衡也笑,他从来没想过全身而退。他的目的只有狼烟。
“来,跨过这条线试试。”他自语,背后的长枪锃亮如星,枪芒划过古老的石板,火光四溅。
“我可以失败,但绝不会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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