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洗澡,弄了半天,蔡初晴才穿着睡衣,尴尬的敲开马嘉祺的门。
马嘉祺:门没关,进来。
马嘉祺低魅的声音没有在书房时的严肃,透着淡淡的慵懒。
在夜色中有种勾魂的味道,如罂粟般华丽诱惑,丝缎般滑过人的心。
蔡初晴这才推开门磨磨蹭蹭走进去。
抬头看到马嘉祺交叉双腿靠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法文书,封面上画着一堆阴森森的骨头。
这人看书的爱好,竟然如此bt,蔡初晴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马嘉祺:你真慢,都差不多十二点了,三个钟你是打算洗掉层皮吗?
马嘉祺幽魅的眼眸打量着她,不客气的讽刺。
蔡初晴无奈,她本来想拖延时间,这么晚了,搞不好他睡着了,然后她就可以回去了。
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在看书,让她的计谋落空了。
蔡初晴:女人本来就是很麻烦的东西,我又没有让你等。
她低声嘀咕。
马嘉祺:嘀咕什么,还不过来。
马嘉祺放下书,口气带着习惯性的命令。
蔡初晴慢腾腾的走到他面前,红着脸低垂下头,像个小学生似的。
虽然她喝醉后可以很狂放,但是清醒的时候却是很保守。
何况她和马嘉祺的两次都发生在不清醒状态,现在这么清醒,反而让她很紧张,不知所措。
马嘉祺:女人,磨磨蹭蹭干什么,我让你站到我面前,你上两次不是很豪放的吗?还说什么要在上面,现在倒是扭扭捏捏。
马嘉祺盯着她,不耐烦的发话。
在上面?蔡初晴一下子憋红了脸。
她居然说过这种大胆的话,还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真不想活了。
蔡初晴:我那时根本不清醒。
她无语的嘀咕。
马嘉祺:哼,那种状态下才是人最真实的面目,何必掩饰。
马嘉祺不屑的轻哼,重新拿起书本,然后抬起脚。
马嘉祺:侍候我脱鞋洗澡。
蔡初晴惊愕的抬头,以为自己幻听了,什么?侍候他脱鞋,洗澡,喂,她是老妈子吗?
蔡初晴:我不是你的女佣?我不要干女佣的工作。
虽然自己斗不过他,但是这么屈辱的工作,她要强烈抗议。
马嘉祺对她的抗议视若无睹,继续看着书,头也不抬:
#马嘉祺。我知道,你不当它女佣工作做不就行了。
不当它是女佣工作就行了?这是什么逻辑。
自己又不是他老婆,凭什么要侍候他。
见蔡初晴久久不动手,马嘉祺不爽的蹙眉,眯眼:
马嘉祺:嗯?你……不愿干?
很平淡的话,但是蔡初晴却听出了浓浓的威胁。
唉,一边是屈辱的工作,一边是小命,怎么办好?
蔡初晴很抓狂。
可恶,她蹭蹭走过去,半跪在地上,给他脱下皮鞋,穿上拖鞋。
然后暗暗安慰自己,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忤逆这个恐怖的男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总有一天,她让他给自己脱鞋,侍候自己洗澡。
马嘉祺满眼神幽暗的看着她柔顺侍候自己的样子,然后冷淡的站起来,走向浴室。
马嘉祺:给我去衣间里拿套睡袍,然后来给我按摩。
蔡初晴只好耷拉着脑袋,打开他的置衣间,一看顿时傻了眼。
里面是一个大房间,一排排高级定制的男士衣服放在其中。
她不禁咂舌,太夸张了,比她还多衣服。
不过细看,这个男人穿衣的品味相当高,无论正装还是休闲服,衣服的设计和质感都很优雅独特,符合他贵族般的气质。
蔡初晴拿了一套睡袍,出来,盯着浴室的门。
深呼吸了几下才推门进去。
里面又是一个很大的空间,用光滑的石头砌出一个圆形的浴池,热水从地下不断冒出。
蔡初晴暗暗妒忌,真奢侈啊!自己卧室里还搞个浴池,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幸好马嘉祺已经脱衣服躺在浴池里了,自己用不着看到他没穿衣服的身体。
马嘉祺:过来。
马嘉祺懒懒的靠在石头上,闭着眼睛。
蔡初晴急忙走过去,跪在他后面,用毛巾给他搓澡。
马嘉祺上半身裸露在水面上,皮肤光洁富有弹性,肌肉结实却不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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