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没有回答警察的问题,于是警察转向了主要话题。
警察绕了这么久,你还没回答我呢,艾格•瓦尔登在哪里?
维克多:我不知道。
警察你不是说你是目击者吗?有看到他被带去哪里了吗?据其他目击者称,有一个带着狗的男人出面救下了他。
维克多抬头,盯着警察的脸。
警察不过当时过于昏暗,所以没看清他的脸。
警察凌晨时分出现在主城区街道,带着狗,而且当日工作还请了假的,葛兰兹先生,你的嫌疑很大呢。
维克多:(平静)我那天是因为身体不适请的假,而且主城区养狗的人家不少吧,说不定是早起晨练的人呢。
警察那你说你目击到现场又是怎么回事?
维克多:我来到主城区后目击到了现场,看到吞没在火灾里的别墅,然后突发PTSD,就只有回去贫民窟并请假了。
警察(皱眉)PTSD?你还没从那次事件的阴影中走出来吗?
维克多点了点头。
警察真的不是你吗?那你有看到救人的人吗?
维克多:不是我,我没看到。
警察眯起眼,知道他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守口如瓶,你一向很擅长。
警察好吧,口供到此为止,你可以走了。
他站起身,打开了问询室的门,临走前给了维克多一句忠告。
警察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别再插手这件事了,好好送你的信吧,不然小心重演当年的悲剧。
警察对吧,前警局卧底,维克多•葛兰兹先生?
维克多皱紧了眉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威克在他脚边蹭着,发出很轻的呼噜呼噜声。
维克多把威克抱了起来,抚摸着它的脑袋。
有关诗人的回忆,毫无缘由地出现在脑海中。
那是个永远穿着精致套装的男人,不说的话根本看不出他是警察兼卧底,只会觉得是个普通的贵族少爷。
诗人:维克多,等这次任务结束,我想投身政治领域,建立一个没有上等人下等人区别的和平城市。
#维克多:是吗?这个,很难吧?
诗人:万事开头难,但我相信一定可以。
诗人:到时候,主城区和贫民窟也可以友好相处互相串门,我来找你也会方便很多。
#维克多: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加我一个,我也会帮忙的。
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诗人: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哈哈,我们这样像不像是代表主城区和贫民窟的和平大使啊?
诗人:那么,为了庆祝这个决定,送你个礼物。
维克多看到他手里的口琴。
#维克多:送给我的?可是我不会吹口琴。
诗人:学学就会了,而且你那么全能,这种事肯定一学就会嘛。
维克多接过。
#维克多:谢谢,下回我也给你准备一份礼物。
诗人:(笑)不用那么客气,朋友之间互送礼物很正常啊。对吧,威克?
他抚摸着身边的小狗,维克多也看了眼威克。
真是很可爱的小狗呢。
维克多吹起口琴来,还真的一学就会,悠扬的音乐在空气中飘荡着。
诗人一手托着腮,安静地看着他。
然后,开始吟诵自己作的诗。
即使生来一无所有
上天依旧垂怜给予旧友
不要难过
我的朋友
我留下的希望永垂不朽
带着心愿带着梦想
带着我的祝福
在这世间安静相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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