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宥:我只是你在明雍书院的先生,如今既已不在书院,你我也不必再以师生相称,难免拘谨
花羽溪那我应该……?
文司宥:生意场上,只有买卖双方。生意场上?
花羽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文先生这又是何意……
文司宥:一张桌子上的两个人,理应是平等的,买卖才会互惠互利。若非如此,就会有一方容易吃亏,吃亏的生意可做不长久
一张桌子上的两个人,我看了看四周,难道……就是指花羽溪……和他?文先生是要……和她做买卖?
花羽溪的思绪飞快地转动着,想要跟上文司宥的想法
文先生……是想与我做生意花羽想这
文司宥:这笔生意很早就开始了,我的东西已经给了你,现在轮到你给我报酬
很早就开始了……?花羽溪追溯着这几日的回忆,脑海中走马灯似地闪过许多片段,最后猛然停留在其中一个上
文司宥:也难怪。莲叶中通外直,莲藕七窍生孔,虽然外面看不见,但其身彼此相通,难经风雨……
花羽溪多谢先生提点!
花羽溪莫非是那时……?!
看着花羽溪惊愕的表情,文司宥并不意外,好整以暇地问道
文司宥:想起来了?那我们的交易可以继续了
花羽溪可...
难道先生那时帮我,只是……只是一场提前准备好的交易?我又转念一想……如果我没有任何价值,他是不是就会袖手旁观?
花羽溪想到
文司宥的脸渐渐变得陌生起来……从这场会面开始,花羽溪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这股奇怪的感觉终于有了源头
因为站在她面前的,并非天文学先生文司宥,而是大景第一商人文司宥
文司宥:你不必惊讶。每一件事情有它的起因,也该有它的结果,因果循环周而复始,无论是谁都跳不出这个圆圈
文司宥:买卖也不过是一种因果,只是更容易被人掌握
一本书!花羽溪心中猝然浮出《花诏录》三个字,心情如同沉入冷水
花羽溪既然先生说了,坐在这里的是平等的买卖双方。 那么,我就有资格拒绝对不对?
花羽溪先生要的书我给不了,至于我欠下的,来日自会以其他方式报答,不会让先生吃亏
文司宥:你也不必急着拒绝,我并不想要你花家的东西。但我想,这本书你也一样感兴趣
花羽溪微微一怔,看向文司宥愈发幽深的眼底
花羽溪先生缘何如此笃定?
文司宥:南国公离家时,可跟你说过他去往何处?
花羽溪哥哥?
花羽溪不知他为何提起她哥哥,可我确实因此提起了心,紧紧盯着他的脸,想从其中辨明他的目的
然而,文司宥始终保持着不温不火的动作,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描绘着什么,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
文司宥:如何?要不要做这笔交易
虽是问句,可他的语气似乎已经笃定她不会拒绝。事关哥哥,她也确实不会拒绝
花羽溪先生想要什么?
文司宥:其实,我也不知这本书的名字,只记得它上面有个奇特的记号……
文司宥一笔一划从容不迫,如同手中握着必胜的筹码,自顾自地将记号描绘于她
文司宥:我听说,那是一本藏着许多秘密的书册,跟明雍书院也关系匪浅
文司宥:既然是秘密,那任由它烂在地下倒是十分可惜……
花羽溪先生拿到这本书,便会告诉我哥哥的去向吗?
文司宥:也许,不必我来告诉……
他停了手,花羽溪将目光落在桌上的水渍上,一只形似细犬的图案闯入她的脑海,渐渐变成一片混沌
哥哥、文先生、大公主、桓摇,这个犬形的标记,到底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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