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妲和【博士】的谈判

接上文，下午两点，空和派蒙来带净善宫找纳西妲

派蒙：纳西妲，我们来啦

空刚准备问纳西妲关于自己妹妹的事情，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那个声音让空和派蒙陷入了沉睡

纳西妲：这种声音……旅行者？派蒙？（看到他们已经睡在了地上）

博士（多托雷）：在这里等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与你独处的机会了。耗费的那些宝贵时间，也算有点价值（出现在纳西妲面前）

纳西妲：愚人众的执行官……你刚刚做了什么

博士（多托雷）：只是一种能让毫无防备的人快速进入梦境的声波罢了，果然……对神明无效

博士（多托雷）：那些贤者研究的东西，也就这个还有点意思，我随手拿来试试而已

博士（多托雷）：放心，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杀了他们，你肯定不会原谅我的

博士（多托雷）：我来找你谈判，自然不能做那些破坏双方关系的危险事情

纳西妲：与我谈判？我听说你之前已经离开须弥了，为何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博士（多托雷）：离开须弥的是【我】，留在须弥的也是【我】

博士（多托雷）：连智慧之神都会被【认知】的惯性所束缚，实在令人失望

纳西妲：是说……世上同时有很多个不同的【你】么

博士（多托雷）：还不错的猜测

博士（多托雷）：即便是同一个体，不同年龄也会有不同的认知

博士（多托雷）：很久之前，我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希望可以保留自己观察世界的全部视角。【观察】是【实验】的第一步，只在当下观察世界并不能让我满足，还缺少了【时间】这一重要维度

博士（多托雷）：于是我将自己各个年龄的【切片】保存了下来，并运作成独立的个体

博士（多托雷）：就是这样。我很想知道…智慧之神会如何评价我这种以求知为目的做法

纳西妲：你在侮辱生命这一概念

纳西妲：生命本身具有的诸多规则和限制，都有其存在意义与理由，并不是仅靠自负就可以随便打破的

博士（多托雷）：呵呵……很好，了不起

博士（多托雷）：的确，对人类来说……与自己和解，本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更何况是不同时期的自己

纳西妲：既然你在教令院，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你本来有能力阻止我们，帮助那个【伪神】的

博士（多托雷）：这个问题就再简单不过了，会有工作人员在实验中出手帮助被试者么

博士（多托雷）：我进行了这场实验，又为何要自己出手来干扰实验结果

纳西妲：教令院将【造神计划】视为终极目标，而你却只将它看做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场实验么

纳西妲：疯狂的家伙…如果实验成功，你将创造出另一个神明。到那时，你又要如何面对你所效忠之人

纳西妲：你还会选择现在的位置吗？到那时，你觉得自己又会是什么呢

博士（多托雷）：我是学者。这些结果应该留给面对那种可能性是我去判断。不过你说的很对，正因如此，这次实验才让我有些失望啊

纳西妲：你作为个体，不怎么具有归属感…相比一般学者，显得更无信仰

博士（多托雷）：噢不不，我当然拥有信仰，只是不符合你的一贯定义罢了

博士（多托雷）：好了，就聊到这里吧。实验已经结束，是时候整理用具，回收有用材料了

博士（多托雷）：比如……神之心

纳西妲：……

博士（多托雷）：小吉祥草王，你是聪明的神，应该知道此刻的战力差距…那颗雷神之心，你并没有办法在战斗中应用

纳西妲：你不是说，你是来与我谈判的么，为何现在看上去又像是要武力抢夺

博士（多托雷）：哈哈哈，只是陈述现实罢了

博士（多托雷）：怎么说我也是一名学者，对智慧之神…当然是希望给予足够的尊重与体面

纳西妲：你的这种虚伪，是建立在绝对的自信上么

纳西妲：我已经明白你的心思了，然而……如果我现在直接把神之心毁掉，唤醒【天理】的话呢

博士（多托雷）：唤醒……【天理】？

博士（多托雷）：……

博士（多托雷）：你认为那可能吗

纳西妲：【天理】已经沉寂了这么多年，但神之心作为【天理】掌控提瓦特大陆与一切【法则】的象征……它的毁损是否会重新引来【天理】的目光？届时……愚人众所做的一切又该如何收场呢

纳西妲：你……敢和我赌这种【可能性】么

博士（多托雷）：哼。【赌】？真令人惊讶

博士（多托雷）：本来以为你会拿出证据，或是进行严密的推理论证…没想到我竟会从智慧之神口中听到【赌】字

博士（多托雷）：不过…真是巧妙的一步棋啊，难道当初在我捕捉你意识的同时，也被你看穿了么

博士（多托雷）：身为学者，要尊重一切【可能性】。这向来是我的原则，也是实验者必备的品格

博士（多托雷）：的确，我无法忽视这种可能性。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纳西妲：异国的神之心，就算留在须弥也只会徒生祸端

纳西妲：但这颗雷神之心，是我击败你们一位执行官后，得到的【战利品】

纳西妲：如今想要拿走我手上的战利品，始作俑者的你应该要付出些相应的代价才对吧

博士（多托雷）：代价？有趣，你想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纳西妲：抹消掉你所有其他的【切片】，如何

博士（多托雷）：哈哈哈…用这种办法来限制我这个最能威胁【智慧之国】的对手么？你的做法，无异于夺走了我投放到时间维度的【眼睛】

博士（多托雷）：【切片】非常难制作，需要极罕见的资源与大量精力时间。要我在这里全部毁掉……你的选择非常巧妙

博士（多托雷）：真有意思。我是否能认为，你早已对我有所防备

博士（多托雷）：在所有的【我】之中，你所见到的这个【切片】最自私。如果不是我……哈，你的想法可行不通

博士（多托雷）：你被囚禁时都看到了什么？你在观察我…所以才知道我早就受够了【他们】对我的质疑，知道我烦透了那些喋喋不休是争论

纳西妲：是你说的，与自己和解……本就是一件困难的事

纳西妲：聪明的你，做到这一点了吗

博士（多托雷）：……

博士（多托雷）：原来如此，假如你认为那么多个【我】比得上一颗神之心的价值……成交

纳西妲：你好像没那么介意议呢。难道【你们】之间关系真的那么差吗

博士（多托雷）：我可不觉得这是该介意的事。多余的自我能被用来交换神之心——你认为，还有能把自己开出更高的价格吗

博士（多托雷）：何况凭我的能力，迟早会找到更好的【视角】。倒不如说……你是暂时领先

博士（多托雷）：但我想知道，你如何确定我真的抹消了【他们】呢

纳西妲：我会看到的，你仅存的诚实

纳西妲利用自己的神力看到了其他【切片】被抹消，同时也听到了其他【切片】对他这个决定感到愤怒

博士（多托雷）：如何，确认了么

纳西妲：拿去吧

博士（多托雷）：（拿走了雷神之心）

纳西妲：未来的学城会由我完全接管。我将关闭虚空，重新让人们的求知欲和好奇心支配学术领域

纳西妲：不会再有让你趁虚而入的空隙了

博士（多托雷）：我的学术成果在故土从来都得不到赏识，真令人难过啊。当然了，我也没兴趣被这座城市拒绝第三次

博士（多托雷）：一颗棋子。…你的草神之心呢

纳西妲：不要贪得无厌，至冬的执行官

博士（多托雷）：不不，这是另一宗交易。反正你打算关闭虚空，那须弥的神之心留在这里也发挥不了重要作用吧

博士（多托雷）：将被渴求的事物送到寻觅者手中，不正是神的职责嘛

博士（多托雷）：哦？看表情，你似乎不太乐意，那么换个思路…既然你是智慧之神，去就用知识与你交换，如何

纳西妲：世间从来只流传着人们从智慧之神手中换取知识的传说，如今你却要用知识交换智慧之神的东西

纳西妲：虽然狂妄，但的确令我好奇

博士（多托雷）：拥有全部知识的你，有没有听过这一传闻呢？似乎是这么说的……【提瓦特的星空是虚假的】

纳西妲：哦？

博士（多托雷）：那是被世界树所藏匿起来的，有关整个世界【真相】的秘密

纳西妲：……

博士（多托雷）：当我说完接下来的事，就该与你告别了

博士（多托雷）：谈判之后，我们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能与你像这样见上一面，我很高兴

纳西妲：狂妄者，信仰对你或许毫无意义，但我依然会听取你说的话语

秘密与漆黑的真相一同流往贤明之人的头脑，随后……一切沉默下去

然后【博士】拿着草神之心和雷神之心一起离开了须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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