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所以她就是祭司?”少年与面前的男人对视着,淡淡的说。
役鸟安静的伏在他的肩上,身子挤作一团,也在悄咪咪地听着。
“目前还在研究献祭的仪式过程,你要做的就是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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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还是该体谅体谅对嘛......”菲欧娜软趴趴地瘫在木桌上,像个认错的小孩子,正在挨老师的批评。
艾玛呆呆地抓了抓头发,咬了咬嘴唇:“嗯...换位思考下啊,如果你忘了他,那肯定会认为这种见都没见过就往自己身上贴的人是变态,对叭?”
菲欧娜:“所以你觉得我是变态。”
艾玛:“emmm。”
也......可以这么理解......吧?
菲欧娜把头埋在胳膊下,像想到什么,又抬起来:“艾玛,日久生情是真的嘛?”
“我也没谈过恋爱,应该是真的叭。”
菲欧娜高兴地跳起来:“谢谢艾玛,感受到启发啦!”语音刚落,某人就摔了个狗啃泥,艾玛闭上了眼睛。
“我…靠……”
菲欧娜支撑起身子,目光转向刚给绊到的某玩意儿,是那个黑色大轮盘,可能是刚没怎么注意给乱放的。
艾玛看到她手上奇怪的大饼盖子,疑惑的问:“这是什么?”后者挠了挠脑袋:“嗯……不知道。”
而且关键的还是体型大没处放。
“我还是先把这个东西放回去叭?反正还用不上,到时候再拿回来好了。”
艾玛完全听不懂她的话,而后者只匆匆丢下一句:晚上出去一趟。
夜幕笼盖,夜晚的寂静让人心旷神怡,闭目细听,能听见自然的生息。不过在这样的暗室里可能没办法欣赏。
门之钥能无视障碍开辟直线通道和超长通道,一直寄存在那里,希望还没被那个人拿走。暮色中窜过一人一鸟的黑影。
少年停在坛前,拳头握成一团,沉重的凝视空无一物的坛面。
还是来晚了一步,这下就难办了。如果还没走……
现在就把那个女的,封锁死,直到献祭那天好了。
役鸟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住嘴。
究竟偏向于之前的伊莱还是现在的,它还未作出抉择,索性做个吉祥物杵着好了。
长廊上,发出微微一颤的响声,一人一鸟看过去。菲欧娜被突如其来的目光吓了一哆嗦。
目光在她身上短短的停留了一秒,最后飞快的落在她双手捧着的门之钥上。注意到目光,菲欧娜飞快的把大饼盖子藏在身后。
“我…我路过!”甩下这句,菲欧娜迈开双腿飞快往后面跑。
“役鸟,去!”身后传来冷冷的一声,紧接着是声尖利的鹰叫,役鸟张开翅膀飞扑过来。
早在之前就想教训这个人,这下能义无反顾地扑过去,这个机会它自然不放过。
走廊很黑,黑得看不清路,菲欧娜听见扑翼的声音越来越近,近在耳边。
早知道,800米长跑就不划水了!菲欧娜想着,之后背部传来撕裂的疼痛,鹰爪毫无留情的在她身上留下一道触目的伤。
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在几乎要往地面摔去的同时,菲欧娜勉强抵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拼了命往出口跑。
还挺有毅力,伊莱略有欣赏的看了一眼。
“役鸟,腿部。”
听到主人的号令,几乎同时,菲欧娜的腿部也遭受重创,奔跑的动力来源瞬间断了流,女孩重重摔翻在地面上,扬起的尘土呛得她直咳嗽。
少年居高临下看着她,面带笑意地看着她这幅狼狈模样。
头顶是伊莱轻柔的声音
“知道不跑了?如果原来乖乖站着不动,就不用受这些罪。”
菲欧娜看不清他的脸,但她知道,他现在神情估计很愉悦,很舒畅。她笑了一声:“你也就会靠你家役鸟。”
伊莱不为所动,他蹲下身子,要拿走门之钥。
顶上,一排灰整齐落在少年的手上,他的手停在了半空。微微的颤抖声在逐渐由小变大。
伊莱猛的回头看向祭坛,那边的光比平常更烈,是黄衣之主,他暗骂了一句,紧接着顶上沉重的建筑物砸下来,一瞬间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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