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谣言,你能确定吗?”津月休垂眸,还想垂死挣扎吗,恶心的杂碎。
男人想说一句确定,但在对上那双眼睛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了,他要杀了自己…
“作为一个老成员,你知道叛徒的下场是什么吧。”津月休冷笑:“还是你觉得你能瞒过我们。”
知道逃不过,男人眼神逐渐狠厉,他飞快抽出手枪:“去死吧!恶魔!”
“嘭——”
琴酒毫不犹豫的开了枪,男人倒在地上厌恶的看着几人:“你们都会下地狱的…我在地狱等你…”
津月休冷冷的注视着一条生命逐渐消失:“你的诅咒还真是毫无新意。”
“看来不用继续查了,君度的死亡就是他做的。”伏特加挠了挠头:“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不禁炸。”
“君度的事查清楚了还有其他事要做。”津月休眼中出现嗜血的杀意:“把他放在基地里的小老鼠清理干净。”
伏特加扫了一眼男人的尸体表示明白,男人在这里的身份不低,谁知道放了多少小老鼠进来。
……
被紧紧封死的训练场里众人疯狂逃窜着,再次将匕首插进老鼠的心脏津月休笑的越发疯狂。
“为什么要逃啊?永远安眠不好吗?”
如果忽略他眼中的恶意到像真是在疑惑。
二楼伏特加看着越来越疯狂的卡罗兰斯缩了缩脖子。
他咽了口口水:“大哥…任由卡罗兰斯这样杀下去真的好吗?”
别杀红眼把他们也顺便处理了。
“应该没事。”琴酒督了眼站在栏杆上的乌泽。
乌泽:“……”别看它,它也不确定。
即便没有其他因素影响津月休也是个疯子。
顶多成没有理智的疯子变成理智的疯子罢了。
咔,训练场的大门打开,津月休极为平静的走出来,完全不像一个刚杀疯的人。
乌泽小心翼翼的飞到他跟前观察着:“你没事吧?”
津月休:“处理一堆老鼠而已,我能有什么事,我现在反而感觉到了久违的舒适感。”
在杀人之中找舒适感…
乌泽只能叹口气,不愧是你呢。
……
安室透阴沉着脸拿来的感冒药,他恨恨的看着躺在沙发上意识不清的人。
“麻烦的家伙。”
白兰地迷茫的把眼睛拉了一条缝隙,他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略微的金色闪过。
“波本…?”
安室透:“……”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傻子置气。
“42度,该死的,怎么不直接烧死你?”
白兰地听不清眼前的人在说什么,他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42度。
烧这么高吗?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已经添了,这时候说还有什么用?”安室透嘴角一抽:“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让你进来。”
“对…不起…”
白兰地轻喃着,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
安室透皱眉,再让他这样烧下去可不行。
“白兰地,我是送你去医院还是去组织的医疗室?”
白兰地:“……啊…什么?”
安室透:“……”
他严重怀疑这个人撑不到组织的医疗室里。
“别动,我送你去医院。”
把人扔到车上系紧安全带,安室透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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