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跑去那边了吧?”
“好像是…”
“一群废物!竟然能让人混进来!”
嘲杂的声音渐渐消失,安室透狠狠的给站在身后捂住自己嘴的人一胳膊肘。
白兰地嘴角一抽,默默松开手,真狠。
安室透抬了抬胳膊,鲜血渗透了衣服,看着胳膊上的惨状他又剜了一眼白兰地。
这个拖后腿的家伙!
白兰地咳嗽两声:“抱歉抱歉,这次是我的错。”
他也没想到这具身体会在关键时刻出意外。
“不过波本你竟然没有丢下我,真的好感动。”白兰地眨眨眼。
安室透:“……”
汰!你以为他想吗!要不是你这个家伙占着他上司的名头而且又跟他一起的,出了事没法交代,他才懒得搭理。
“任务已经完成了,您可以滚回去了吧。”安室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男人。
“这怎么行?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把你一个人丢下我良心不安。”白兰地皱眉。
安室透闭眼,组织中还有真情这种东西?笑死了,他从来没有轻视过白兰地,这人指不定已经怀疑上他并且在收集证据了。
“不用,我看你身体也不怎么好的样子。”安室透冷冷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就像刚才直接能在枪战中愣在那里出神的毛病治不好可是会出大事的。
白兰地尴尬一笑,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确实没有病。
虽然情况尴尬,但他的目的显然不可能放弃。
“波本这是在担心我吗?”白兰地眨眨眼。
安室透本来就黑的脸扭曲起来,关心?这人是专门来恶心他的吧。
……
“拍卖会的时间是在三天后,邀请函已经送过来了。”津月休随意翻开一张,金色的烫边在灯光下微微有一些晃眼。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全性,这上面没有写姓名,倒是省了他们的事。
琴酒刚刚把安室透发过来的任务报告看了一遍,他的神情有些复杂。
“那位先生这是在玩什么…”
“嗯?”津月休凑过去看着:“都被boss弄成那样了,波本竟然还没有动手,脾气真好。”
琴酒:“……”
乌泽:“……你这关注点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
“松手!给我松手!”
“白兰地,你有病是吧?!”
“不会包扎就给我放下!”
安室透看着用纱布在伤口上打蝴蝶结的白兰地,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无奈的按着额头思索自己刚才为什么要答应让这个人帮自己包扎。
白兰地默默退开嘟囔了几句:“这不是挺漂亮的吗?”
安室透:“……”
他知道了,一定是因为这个男人的不要脸,他不耐烦了才妥协的。
深吸一口气,安室透挤出来一个僵硬的客气笑:“任务也完成了,伤口也包扎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白兰地失落的低下头:“知道你不待见我,行,不打扰你了。”
安室透脸抽了抽,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问题?你这一脸幽怨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别白费功夫了,对组织有异心那么傻的事我不会做。”安室透打断他的表演:“与其在我身上会那些功夫,还不如去查一查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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