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噎住,这件事确实是她不站理,不过就这么让她妥协是不可能的。
“这个计划你事先并没有跟我商量。”贝尔摩德语气冰冷:“出现失误是必然的。”
潜台词就是你这次的失败是理所当然的。
威雀咬牙:“你为什么不下车?”如果这个女人真是故意打乱他的计划,那别怪他不客气,即便这个人有那一层身份。
贝尔摩德淡淡道:“他们盯的太紧,我没有找到机会。”
“贝尔摩德!”
对于这个要多敷衍有多敷衍的理由威雀咬牙切齿,他恶狠狠的盯着女人。
“好,真是好啊!”威雀将贝尔摩德拉入黑名单中:“这次的事情没那么容易过去,无论你跟那位先生有什么关系,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
贝尔摩德收起脸上的漫不经心平淡道:“就算我那一会儿没有出错,你的计划也没成功吧,你那些工具人最后身上的炸弹并没有爆炸。”
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已经不用说了。
说到这个威雀将仇恨转移了一点:“那几个废物,呵,如果不是时间紧急谁会用他们。”
逮住赤井秀一的机会只有这一次,谁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
威雀不甘,他瞪大眼睛看着不远处混乱的场面,那个熟悉的人就在那里。
贝尔摩德看着这一幕,挑眉道:“你不会真想不开现在冲下去吧?警察可还在那里。”
威雀瞪了贝尔摩德一眼,他还没有完全被仇恨冲昏头脑,就这么下去他讨不了一分好处。
“事情竟然已经结束了,那我就先走了。”贝尔摩德嗤笑:“你自便。”
威雀没有理她,他静静的站在天台上许久,直至混乱归于平静。
一抹凉意滴落在他的额头上,威雀眨眨干涩的眼,不一会儿的功夫,半截衣服便已经被雨水打湿。
“明明今天天气预报说不会下雨的…”
“为什么连这个都要骗我…”
男人眼眶通红,混身充满了悲凉的情绪。
他用双手缓缓捂住脸,沙哑的抽泣声从指间缝中穿过,组织里以冷血为代表的威雀在此刻,哭得犹如一个孩子。
黑麦…
赤井秀一…
我真的好恨你啊。
绝望在一点点吞噬他的血肉,蚀骨的疼痛感毫不留情的侵入他的大脑和心脏。
强烈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想拉一个人一起承受。
“我好疼啊黑麦。”
威雀身体轻轻颤抖起来:“你陪我一起疼好不好?”
“呐,就这么说定了哦,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不会用太久。”
他的语气变得格外轻柔,就如同一个期待见到最重要人一般,前提是忽略他溢出来的杀意。
不远处监视人的乌泽打了一个寒颤:“见鬼的,这组织是不是风水有问题,这才过了多久,就又疯了一个。”
它先为那个赤井秀一默哀三秒钟,看津月休的例子就知道被一个疯子缠上会多么辛苦,更何况兄弟你还是拉得疯子的仇恨值。
啧,真惨。
乌泽感慨一声默默飞走,它还要回去给津月休汇报这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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