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脱离世界的方式挺奇特的。
挽袖的手还停留在拿起姐妹丢的那个挂饰的一瞬,白光闪过,转眼眼前的场景就换了一个。
啊……挽袖面无表情和一只熟悉的浅色蓝瞳对视着,不动声色的将挂饰藏了起来。眼睛的主人也没有在意,摆摆手笑了笑。
要不是挽袖知道刚才他们之间还没有隔着一张白桌的话,她大概可能真的会错认成原剧情里的凯亚,然后提出自己的疑惑。
比如,为什么姐妹的挂饰会在他手上?明明是迪卢克壳子时候带过来的又为什么要她这个壳子带过去?确信她两个壳子有交集是吗。
但是现在,对面的人居高临下,饱含着阴森的冷意,让人如坠冰窟,也让挽袖警戒程度直接拉满。
虽然很像是在欺负小孩子。
但是当挽袖细看时候,如冰的眼瞳又恢复得与原主并无二异,仿佛一瞬换了个人,甚至笑眯眯道,“做的不错。”
挽袖看向纯白桌子上的纸张,「卧底」两个被加粗加大的字样显得十分扎眼。
挽袖没有搭话,闭上眼睛感受着壳子多出来的某些情绪和记忆,有些头晕的撑着脸颊。
对面的人坐了下来,手背交错着撑住了下颚,眼皮微微抬起。同样笑眯眯的,也同样冷冷的,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呢?”
“卧底小姐。”
挽袖头疼的揉了揉脑袋,有些晃神。
为什么记忆中,似乎有听见那同样的声音重合了另一道,只不过问话的人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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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非黑即白,那么在此间交错的灰色地带,她大概就要永远停留了吧。
世间本没有是非对错,立场、道德、期愿……这些都可以在不同的人身上得到不同的体现,于是事事就有了善与恶。
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可偏偏有人站在了迷局之中,两边兼顾,却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局面。
如果有神明降下惩罚的话,那么她就是,无可挽回罪无可恕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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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往常一样翘掉晨祷的罗莎莉亚打了个哈欠,若有所思的抬起了头,路过的修女摇了摇头,倒也没有再强求,反而凑过来奇怪的询问,
“罗莎莉亚小姐,你的妹妹呢?”
神秘修女动作一顿,随后懒懒道:“回去了。”
白裙的修女微微侧了侧头,轻笑了一声,“这样啊……还没哄好?”
罗莎莉亚:……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小孩也算是“她自己”吧?
好奇怪的既视感。
“不,”罗莎莉亚摇了摇头,灰黑的头饰随着风在空中轻轻摆动,冷冷的修女声音突然轻了起来,
“已经哄好了。”
相信她吧,毕竟我们也只能选择相信她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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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袖其实发现对方想弄死自己的时候还是很慌了,差点没哭出来,但好在对方被更急的事情弄走了,临走前不知道跟守卫说了什么,然后就放她出来了。
感谢上帝,感谢风神,挽袖眼泪汪汪都快要哭出来了。毕竟自己还不知道在这里死掉还能不能回到现实,她还有很多留恋的事情没有做完呢。
然后……挽袖被请去见红发猫猫了。虽然说“请”这个字可能不太恰当,毕竟她距离电视剧里等待审讯的犯人就差没跪在地上喊冤了。
督察的工作很忙碌,挽袖扮演壳子的时候便深有体会,不过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来到自己壳子人设世界之后的一小会,然后就回到了家,再多的记忆就没有了。所以她面对自己披过的壳子还是好奇心痒痒的还充满慈爱(?)的。
她见到了另一个壳子,有些好奇的想开口询问,对上对方冷冰冰的视线后又闭上了嘴。
QAQ,这个眼神……绝对不是她扮演的那只吧!
小孩子迅速低下了头,等待着对方降下的审判。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挽袖都差点打盹的时候,他站了起来,
脚步轻轻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将纸张交给了她。
……啊?竟然还亲自到这里来……
小孩愣了愣,接过了,然后目送着对方回到了座位上,自己也退了出来。
挽袖看向纸张,上面只有锋利端正的两行字,
「暗色荆棘」
大概是称号什么的,下面有解释
「见习修女」
———否定了她以前的所有作为,重新开始了名为“赎罪”的生命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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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写什么……(错乱)
挺疑惑自己为什么把凯子哥写得这么反派的……། – _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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