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呐我开学了,又要恢复周更
姜姜呐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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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算我,菲欧娜算伊莱的√
医院病患娜×留学医生莱
前方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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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窗前,静静看着窗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冬天的刺骨,菲欧娜原本就冰凉的手机此时更是没有知觉,她不禁缩了缩手,试图找回一点温暖。窗台上的紫色郁金香的枝叶上也有了一层薄霜,现在正值三月份,是郁金香的花期。
轻轻呼出一口气,在空中格外明显。菲欧娜拉了拉自己单薄的病患服,手指已经冷得没有血色了。她朝郁金香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在寒冷的冬天,她却觉得心暖和和的。
紫色的郁金香花瓣张开,形成了好看的弧度。一抹紫色在空荡房间内显得有些突兀,紫色是深色系,病房是简约的淡蓝白双色。都是冷色调,跟菲欧娜这人的性子很像,很冷淡。
如果不是玛尔塔走进病房,菲欧娜恐怕能一直站在窗台前看郁金香。玛尔塔给人倒了一杯热水,递到了她的手中。菲欧娜捧着热水坐到了病床上,暖和的热水流进口中,这无疑是冬天最美好的“冬阳”。
冰凉的手心,似乎也因为一杯热水还暖和了起来。菲欧娜抿了抿唇问道:“检查结果怎么样?”玛尔塔皱了皱眉:“还是要住院观察,你这个癌症一时半会好不了,后续还要准备一场手术,你做好心理准备。”
“哦。”相比玛尔塔的着急,菲欧娜就淡定多了,只是冷静的嗯了一声,便把头转向了窗外,盯着郁金香。嗯,这是第7颗种子,第七朵郁金花,也是第七年。
菲欧娜眼中闪过一丝忧愁,随后又飘散。玛尔塔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又在想他?别想了,都第七年了,恐怕回不来了。”菲欧娜的嘴角扯上一个弧度,摇摇头。
玛尔塔叹了一口气,拿着暖水壶走出了病房,脑中闪过了七年前的事情:
那年大家都刚结束高考,其中人员包括菲欧娜,自己,伊莱,奈布…其中菲欧娜跟伊莱还相约一起去读欧利蒂斯大学,两人的成绩都很好,考到欧大的录取分数线还是可以的。但谁也没想到,高考成绩下来那一天,菲欧娜兴致勃勃的去找伊莱,却发现伊莱搬走了。
当时菲欧娜没有哭,只是坐在伊莱家门前的阶梯上,一遍又一遍拨打他的电话,回复她的永远都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冰冷的女性机械声一点点击碎了菲欧娜对日后的向往。
她只能崩溃的捂住脸,眼泪顺着脸庞滴落到手机屏幕上。后来,菲欧娜哭了一晚上,第二天玛尔塔看到她的眼睛都哭成了两个大红核桃。
再后来呢,菲欧娜患上了癌症。
玛尔塔盯着暖水壶,叹了一大口气。
房间内的菲欧娜披着一件外套摆弄着台上的郁金香,死气沉沉的房间内也倒是有了一些生气。菲欧娜半眯着眼,眼中闪着不明的情绪。指尖轻轻捏了捏花叶,指尖一用力,嫩绿的叶子上留下一个小月牙。菲欧娜望了望指尖,坐回了床上。
如果说起伊莱,相比愤怒,菲欧娜更多的是失望。她明白自己脑中的癌没有清除掉,自己活下来的几率很小。她的遗愿很简单,就是见一面伊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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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欧娜被推进了手术室,玛尔塔跟几个朋友在外面焦急地等着。薇拉坐在椅子上,声音沙哑地问道:“娜娜会活着的对吧?”玛尔塔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其实她心里也没底,但作为最大的姐姐,玛尔塔还是要坚强一点。
手术室的灯亮起,所有人都紧绷着神经。玛尔塔捏了捏衣袖,问向奈布:“他说什么?”奈布摇了摇头:“他说他有事抽不出身,看样子是不知道菲欧娜要做手术。”玛尔塔的眉间染上愤怒,扬起拳头准备往墙上一打,最后还是放下手,嘴里吐出一句:“妈的…”
灯灭了,所有人都围到手术室门口询问情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医生遗憾的摇摇头,说了一句节哀。薇拉的眼泪顿时不要钱地往下掉,玛尔塔的眼眶也红了。几人看着菲欧娜被推走了。
几日后,几人在菲欧娜的房间清理遗物,门却被敲响,离得最近的玛尔塔去开了门,就看到了她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人,她理智地皱了皱眉,把门打开后就没去理他。伊莱尴尬地笑了笑,显然还不知道手术失败了。
奈布把一张纸条递给玛尔塔,就站在门口对伊莱说道:“你来晚了。”伊莱满脸疑问:“你什么意思?”奈布说道:“菲欧娜走了…”伊莱皱了皱眉:“她去哪了?我去找她。”
“她是…去世了…”
这句话对伊莱来说像是天打五雷轰,他皱着眉说:“你在开玩笑。”在他的记忆中,菲欧娜一直都是那么乐观向上。奈布摇摇头:“我没有,不然我们为什么在她家整理东西?”
玛尔塔把一张纸条扔给伊莱:“你自己看,娜娜的遗愿。都是关于你的。”伊莱低头一字一字地读着字条。
【给我种一片郁金香花海好吗?伊莱】
在下一年桃粉色的郁金香开花的冬天,伊莱在一片郁金香花海中自杀殉情。
少女的喜欢永远都是真挚而纯真的,就像桃粉色的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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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呐中秋当然得是刀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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