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夕就着成名的执念,喝奶都比百里东君有劲,就这般平安无事长到了2岁。
正常人开口第一句话向来都是亲人,温南夕开口第一句话是炼毒。
温南夕话一出口,不仅是温珞玉和百里成风,就连久经沙场的百里洛成,都不由得一怔。
好一会才从温南夕口齿不清的小奶音中再次确定好是炼毒二字。
“娘子啊,你在南儿面前总提炼毒二字吗?怎么南儿连爸妈都不认,就认毒去了” 百里成风不解道。
“我也纳闷,我在南儿面前从未提过毒,她怎会知晓此二字。”
温珞玉也陷入怀疑,思索几番确定没有才缓缓道出。
白里洛成正抱着两岁的温南夕,颇有王者风范,大笑起来。
“哈哈哈,不愧是天生武脉,开口第一句便是炼毒,珞玉啊,看来温家必多一高手啊。”
温南夕可喜欢这位爷爷了,对自己好还有眼光,开心的抱着百里洛成的脸吧唧了一口。
百里洛成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逗着两岁的温南夕想要她叫爷爷。
温珞玉听完老爷子的话不见喜色,只是捏了捏怀里百里东君的脸,说道:
“爹你说的有理,但作为母亲,我只想要我的孩子平安一生就好,至于这江湖之事,只得看命数了。”
因着温南夕一句话,温珞玉也不再避着两个孩子炼毒了,时常给两个孩子展示自己养的毒宠,还会抽空给温南夕讲讲各种毒物。
温南夕可不惧怕蜈蚣、青蛇这些东西,成为毒仙的第一步,必定得直面恐惧。但百里东君就不一样了,看到这些东西都躲得远远的,温南夕是个沉不下性子的主,终日在这镇西侯府内,无聊到爆了。
于是给自己找了点乐子,整日偷偷学着母亲的样子养毒宠,有时还会故意让毒宠去吓百里东君。
这些痛苦的记忆在往后曾一段成为百里东君的阴影。
在温南夕和百里东君三岁时,温珞玉便每日让他两儿泡药罐了,温南夕知道,这药罐中可是有许多难求的药材,味儿是大了点,可泡久了普通的毒物可耐不了何。
温南夕说话也利索了,整日撒娇,不是去百里洛城那儿,便是去温珞玉和百里成风那儿,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要找舅舅温壶酒学毒。
温珞玉为难,不是他她不想找兄长帮忙,只是兄长志不在定所,一直以游历江湖为瘾,恐难答应。
百里成风看出妻子的难处,诱着温南夕说道∶
“南儿和母亲炼毒不好吗?母亲的毒术也很厉害,舅舅这几年刚在冠绝榜颇有建树,怕无时间教你”
温南夕立马扑倒百里成风怀里,撒娇道:
“可是爷爷说,舅舅的毒是天下最厉害的,我想和最厉害的人学,南儿也想变成最厉害的。”
别看温南夕一脸真诚,其实心里想得是,温壶酒可是江湖难得的美男,有一个毒术厉害的美男舅舅,我不跟他学可吃大亏了。
百里东君见不惯温南夕这般行为,毕竟以前温南夕犯错,都是用这一脸真诚将锅甩给了百里东君,温南夕终究变成了别人家讨厌的妹妹。
“爹爹,她就是矫情,和谁学不是学,若是我,即便师父是一匹夫,我也能学出一番天地。”
温南夕心里呵呵,若不是日后百里东君咬定要做学堂李先生的弟子,她现在就信了这番鬼话。
温南夕挤出几滴眼泪,不说话的将头埋进了百里成风怀里,似是受了多大委屈。
果然白莲花技巧无论放在何时都是必杀技啊!
百里成风本就是个女儿奴,急忙拍着温南夕的背呵斥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你怎么和你妹妹说话,你要是真有这般本事就去给老子学武,少在老子面前挨我的眼。”
百里东君∶“.......”
好在百里东君心里承受能力强,这也多亏了温南夕没少用这招给他耍小辫子,现在他都免疫了,真是,有苦说不出,这辈子吃了没看过霸道总裁爱上我的亏。
“娘子啊,要不你写封信给兄长,看他态度如何?不求他常住,几个月期都行,你看?”
温南夕和百里成风两双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温珞玉,将可怜二字都写在了眼神里,温珞玉被看的发麻,揉了揉太阳穴,长舒一口气。
“罢了,那便试试吧。”
温珞玉在书案上提笔,温南夕开心的从百里成风怀里跳出来,小短腿爬上书案。
“母亲,我也要写。”
温南夕这年也学了不少文字,虽说现今使用的是繁体,但温南夕没穿过来之前可是汉语言文学生唉,古代汉语也不是白学的,上手还是挺快的。
但奈何毛笔笔法生疏,加上小孩手劲太小,写出来的字都是歪歪扭扭的,勉强得以辨析出舅舅,想你来教我毒术,这几个字。
附上了温南夕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原本小方块般的信纸变成了大块的信封,被鸽子叼着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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