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兰:感觉如何…?
埃尔莎·安吉尔有些别扭,不过,无伤大雅。
相比起她日常的衣装,“索尔贝特”更华美、更得体,但给人的感觉也更拘谨。不自在地微扯身后的吊带以求几分舒适,她深呼吸一口气,回答。
她无数次揣测自己身着“索尔贝特”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看到的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并且面色微红地为自己所设想的情景作了应对规划——惊诧?哗然?她分明还未切身看到那些情景,可她在自己的心里对此作了数次设想。
毕竟也是个女孩,纵使再怎么豪横或者虚伪,也多多少少会想让人在意自己——埃尔莎也不例外。
她不曾让人感到满意,可她仍于真心期望能受到别人的赞许——哪怕一点也好。可惜梦想总与现实相悖,有些事…或许真的只有在“幻境”中才能实现,比如梦。
伊兰:能有这种想法…怎么说呢,不愧是你。
是伊兰将埃尔莎从萎靡中带回现实。让她从颓丧恢复清醒是好事,可听伊兰这语气…埃尔莎想,如果她能看到伊兰的脸,那一定是满面刻着不耐烦与嫌弃的。
伊兰:别随意去揣摩我,礼貌点,OK?
啧,让她听到了。
埃尔莎·安吉尔当然可以…我好像理解为什么我的“职业”叫“引梦者”了。
收回垂敛的目光,埃尔莎最后打理好衣装,旋即坐在镜前,凝视镜中的那个人,就好像透过镜子凝视伊兰,顿了顿,又郑重地开口。
伊兰:为什么?说来听听?
伊兰的神态依然淡漠,但这种淡漠在此时明显透出了几分好奇,就像把她语气中展露出的好奇蒙在了漠然塑造起的薄纱里——这正在埃尔莎的预料当中。对着镜中人嫣然一笑,她慢条斯理地回答:
埃尔莎·安吉尔因为我最喜欢做白日梦吧,总是对现实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虽还不完全参透“引”的含义,但“梦”,深有体会。
这不是最好的回答,却是她感悟最深的回答。
出乎她意料,这次伊兰并没有出面嘲笑自己,而是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一声叹息后,消弭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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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伍兹:埃尔莎…?你是埃尔莎吗?
舞会的举行地点是在中厅——埃尔莎自己为庄园一层中间类似礼堂的厅室取的便称——举行时间替代了平素的晚餐时间。当她急匆匆地在晚六点四十左右赶到那去时,刚好碰见了艾玛。
对方的态度是轻易可察的犹疑。虽然她看起来并没有很确切地认出自己,但既然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还是得应一应吧。
埃尔莎·安吉尔我是。有什么事吗,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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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写:结尾有没有一种结束得很突然、戛然而止的感觉?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会写:不为什么,其实就是懒了想结尾快点,就按预定结尾往前一段时间结束了(bushi
不会写:这本破书不是快到一千收藏了吗,想着整点读者福利
不会写:(笑死还差一百多搁这空想
不会写:咳咳,那什么,福利什么的已经规划好了,就等一千收藏到来(。)因为我不会画画什么什么,所以福利也没别的作者丰厚
不会写:但请放心,我一定尽可能多、好的给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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