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玫瑰终会枯萎,就像我们的关系一样,得不到另一方的认可......
伊莱是一位信徒,他曾做过一个梦。梦见了神明,自此,他时常戴着眼罩。一部分人看不顺眼他,与他相处觉得他有病,便将他送进了疯人院。
伊莱治疗室——
哈斯塔配置好药水后走向伊莱:“你的眼睛真漂亮,为什么总戴着眼罩?将它露出来不好吗?”哈斯塔边说着边摘掉了伊莱的眼罩,那双眼睛确实很漂亮,像是刚刚盛开花朵的花蕊,娇艳欲滴,它也像是能洞察人心,见到这双眼睛,你也不忍对它说假话。每每看到它,哈斯塔也总是不忍心用像杰克那样的手段。不过伊莱并不知道,知道的话,应该会服个软,把那眼罩藏起来。
“不,神明不会允许的。”伊莱浑身颤抖着,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医生和病人?不对,他根本没病,但每次摘掉眼罩,总会觉得自己有病。看得清的时候,眼前这人总温柔得很。没有注射剂,没有那么多的治疗方案,就只有那个温柔的他,但也有很多事是不能摆脱的,比如他们之间的床上欢愉之事......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这句话伊莱纠结了无数次才问出口。
“什么为什么?”嗒斯塔把伊莱抱进怀里问。
“我真的没病。”但我一戴上眼罩就要接受那么多疗程。后半句伊莱没说出口,原因是哈斯塔捂住了他的嘴。
“你没病可不会到这来亲爱的,要是再这么说的话,休息时间可就要结束了。”哈斯塔垂眸亲了一下伊菜的脸颊,这种事伊菜早已见怪不怪了:他没有对我使用暴力手段,只是像平常医生那样,看着我吃药,打针,但那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没病,那些东西会害死我的。不过2年后我依旧活着,而那些药也像毒品一样侵蚀着我,折磨着我。他不会按时给我药,病房门每到病快发作的时候都会锁着,我出不去,有的时候还会被锁在外面,我这样子可真是令人尴尬。呵,他就喜欢看着我跪在他身下哀求他,甚至不顾尊严地做任何事。精神毒药的麻痹,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休息时间结束了,该打针了。”哈斯塔手法娴熟的为伊莱打了吊瓶。
“你手里这东西才是毒药。”伊莱静静地躺在床上。他曾经也反抗过,不过没什么用处。
“别说胡话了,我怎么会害你呢?”哈斯塔说完就离开了。毕竟伊莱不敢拔掉针头,这屋子里的摄像头可是高清的。
我的往后余生,就要在这度过了吗?伊莱看向窗外想,神啊,我那么信任你,下辈子让我好过一些吧,不求别的,只要别在碰到他就可以了。自杀吗?神是绝对不允许我有这种行为的。
生命中的全部碰巧,其实都是命中注定,这是为宿命。你永远不知道你这辈子会遇到什么人,等你遇到了,也就逃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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