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怎样?”
瞧着尤里似乎意犹未尽准备再来一曲的样子,温迪连忙转移话题,遭不住啊遭不住,一定是磨损…
“你指的酒?”尤里摸了摸下巴,看向温迪。
“啊是是是,朋友一场你总不会连点酒都不给吧,不会吧不会吧?”
温迪一脸你不会这么绝情的表情死死看着尤里,而尤里收起了罪恶的琴,笑嘻嘻的回答。
“看在人生难得遇知音的份上,我就把我为数不多珍藏的酒和你分享。下午两点,蒙德英雄的象征,不早点来,我可就喝光了。”
酒不多了确实是真的呢,材料都没怎么收集,也没时间酿酒,奥尔倒是偏爱这酒,喝了不少,阿塞尼奥也没回来。
尤里眼眸闪了闪,话说,按照正常的速度,他好像是最近几天回来?
……
下午两点,尤里带着几瓶酒如约而至。
温迪一见到他就热情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快快,这里,等你好久了。”
尤里挂起小猫批脸,一脸无语的看着温迪,但也照着温迪的动作上树坐他旁边。
“你要是干别的事都像喝酒一样积极,早就是亿万富翁了吧。”
然后举起手里的酒晃了晃,
“你要的酒。”
“就几瓶吗?”
温迪轻轻打开一瓶,闻到其浓郁的香气眼睛都亮了,浅尝一口。
“好酒!它叫什么?”
“它叫…我想想…”
原谅尤里实在是没记住那“华丽”“高贵”“有品味”的名字,估摸着比爱迪生的全名都长。谁叫发明人是奥尔德里克呢。
随后尤里放弃回忆,
“你叫它无名酒就行,觉得简单就随便加点华丽的修饰词吧,我觉得酒的发明人不会介意的。”
“额……这发明人…”无法形容,真要说的话,花孔雀?
“啊对了,这酒挺醉人的,你…”
好像说晚了哎,温迪已经一脸红晕靠在树干上了,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尤里理了理头发,
“大概明天我就要走了。毕竟科学院的事也挺多不是,也是和你说声再见。”
又喃喃自语“要是能像风一般自由多好…不过风也有所凭借…”
……
尤里已经走了,留下了醉醺醺的诗人和诗人的晚霞。诗人似乎醉了,又似乎很清醒,但他不想清醒。
他拿出了一朵莲花,怜爱的摸摸了摸它的花瓣,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这次交到了新朋友,和你好像…
所以,风神姑且忽悠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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