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早晨,天空像一张干净的白纸,不含杂质,却令人烦躁,分外想抓住什么东西。窗外的寒鸦像往常初秋的早上一样幽怨地轻声吟唱着,既使是在只留一扇天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哀怨的低吟也清晰可闻。
〈幽怨的低吟,成为这罪恶人生的伴奏。〉
〈噗,我又在犯什么病?〉
透过玻璃的晨光多了一缕昏暗,栗色墙纸上几乎布满了《我的世界》海报,置物架上放着木制的方块人木偶。
一个少年,不,是女生。伏在桌前,头戴式耳机里播放的歌ta好像听不见,只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手绘板,凌乱的雾蓝短发下是一双黑眼圈浓重的眼睛,却炯炯有神。ta长呼出一口浊气,看着以完成的一副方块人的立绘,轻轻摇了摇头。
ta删掉这幅画作后,仰面瘫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的咖啡,咪着眼睛,眼瞳肉眼可见扩了一圈。胸前,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青瓷鱼骨吊坠闪烁着清晨的光。
沉重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ta的思绪。
“死鱼眼睛你给爷起来!”
起身,开门,沙哑的少年音有气无力地问候:
“早啊木小白,什么种类的台风把您给吹来啦,这一般人要有你那样的作息,坟头草都能让酵子姐煲汤了~”
“个鬼嘞,这个时辰除了死人和梧桐都该醒了!”
叫作衾白的狼尾发型女生没好气地说。
“你是不是又一宿没睡?嗯?”
“啊嘞,失眠症不能怪我吧?你知道的吧?”
“失眠个锤子啊…就你这奇葩失眠还喝咖啡,活该。”
衾白瞪着ta,然后回头攀着木梯上楼去了,后脑勺上一块黑色的挑染在浅灰的发丛中非常显眼。
鱼籽酱笑嘻嘻地跟了上去。衾白无奈的啧了一声。
〈还真是死鱼不怕开水烫,不对,这玩意儿要炖了还不知道会不会食物中毒。〉
一楼的榻榻米沙发上,一个较矮的棕发少年正乖巧地坐着。还没等衾白开始碎碎念,他已经用甜甜的声音说着:
“梧桐还在睡呢~”
“啥这宰种是很闲是吧?不用说了等着我把他胳膊拧成三截棍吧。”
当然,衾白肯定不会这么干的。
最后,衾白把另一个一脸茫然的瘦削少年领过来时还对他说着:“看在弱智柯基的份上饶了你”
啥,你问我?啊~我是女的…也可以把我当秀吉?!
所以所以,如你所见,我,鱼籽酱,可不是什么正常人。当然,物以类聚,我身边的这三位当然也不是正常人,必竟正常人才不会想和我接触。
咦,我甚至竟然还有朋友?竟然还有吗?
当然,这栋荒郊野外的小别墅也不算太大,可是住了包括我们的9人,当然,通通不是什么善人,不过其它五只暂时抛弃了我们四个一星期,那件事发生时也不在场…
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接下来,还是老套的遭雷劈穿越路线啊!
乌云像宣纸上晕开的墨,一点点地,浸染了整片天空,留声机故障的杂音与突降的天雷…
啊…我这么讲故事你不会烦吧?好啦,开始吧Caviar_f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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