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临一中作为市第一高中,年年榜首第一,位于市中心体育馆旁,所拥有的占地面积最广,教资资源最为雄厚,各种高等学府才子皆出于此。
刘忆昔抬头望着一中门口屹于高处的牌匾,鲜红的颜色犹如血迹般的映刻在上面,凝成一股磅礴、不容反抗的气势,刘忆昔在心中不由得心生出几分敬畏。
刘忆昔跟花木兰道了别,神色奄奄的抬脚踏进这所犹如地狱牢笼般的学校。
她礼貌性的同门口看守的保安打招呼,同时也看到了今天站在门口的值班老师,简单询问了自己班级所在的位置后,刘忆昔匆匆地道了谢后就忙去找自己的班级。
因为之前原在班级门口的班牌还没来得及换,所以刘忆昔不免的要多跑几趟才顺利找到了自己的班级。
刘忆昔停在门口还没进去,她感觉自己额角的汗顺着发丝滑了下来,嘴里却还在小声念叨着什么,在门口墨迹了一会,她才慢慢进去。
刘忆昔在班里环顾了一圈,班里现在只有寥寥几人,大多是她不熟悉的面孔。
刘忆昔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发现时间才刚过七点整,她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来的还算早,松了口气后,她视线随便一扫,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去。
刘忆昔不算是社恐,只是她不太喜欢一个人呆在陌生的环境下,特别是在周围还没有自己熟悉的人的情况下。
时间过得很快,后面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在上两个学期,周围的人几乎都已经打成一片,有了自己的小团体,瞬间教室里热闹到不行。
只除了突然转来的刘忆昔,刘忆昔听着周围喧闹说笑的声音,神色不为所动,仿佛她已经把自己关在了一个人的世界里,看着别人三两结对的,她也懒得多插一脚,免得破坏人家小团体内部之间的感情。
对于经历过大学生活苦难折磨的刘忆昔,现在看着班里一群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在她眼里就跟小屁孩一样,哪哪都不顺眼。或许也是因为想到自己要重新度过一回原有的高中生活,刘忆昔的心情就变得更加烦躁,连带着周围有人想上前打招呼的,一时间都被她周围冰冷严肃的气场吓到没人敢靠近。
直到学校钟声响起,大家起身去走廊整队,刘忆昔才感觉自己耳边清净了不少,但是脸色却不见得有多少好转,似是上面写着“生人勿近”。
刘忆昔动作慢,一下子排在了班级末尾,她慢吞吞的跟上队伍。
周一普遍没有早读时间,例行是稷临一中召开的年级集会,这是从建校以来就存在到现在的老规矩了。
何况今天还是开学第一天,加上学校对于开学典礼的部分仪式,大会时间还没过一半,下面就有大片的同学一同发出哀嚎声,不少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烈日当空,一中外面的那条平时上下学的油柏路被火毒的太阳烤得热滚滚,即使当下已经是步入九月的天气,但上天好像也未曾待见这帮正处于风华正茂年纪的十六七岁的少年们,庞大的操场周围洒下了一大片金色斜阳,仿佛形成了一个个自我屏障,目光所及之处受刺眼的光线影响,刘忆昔忍不住眯起眼来,隔着差不多半个操场的距离,她感觉自己就连站在主席台上的人看得都不太真切。
刘忆昔背挺的很直,仿佛是要撑起一片天来。
站在底下一片学生中的刘忆昔此时深刻的体会到了汗流满面的感觉,要不是想到自己原本的任务还未完成,否则刘忆昔肯定是第一个转头就走。
你们屁话怎么这么多啊?刘忆昔暗暗的在心里腹诽,汗珠沿着她持续不断扑闪的眼睫滑落,落下的是晶莹的白。
又过了几十分钟,就在刘忆昔自以为快要结束之时,站在主席台一旁的主持人向前开口宣告进入下一个议程——学生代表发言
那一瞬间刘忆昔差点就想不干了,她强迫忍住自己想转头就走的冲动,嘴角往上一牵,抬眼看向主席台。
有人不紧不慢的长腿一跨的走上主席台,刘忆昔的目光不自觉的跟随上他瘦削挺拔的身影上。那人的校服似乎是被他自己仔细的重新修整过,还一丝不苟的扣完了所有扣子,他此时微抬着眼皮,琥珀色的眼眸深邃黯沉,眼里的情绪淡漠疏远,下颌线格外明显,薄唇轻抿,一张冷隽清俊的面容一下子在全体师生面前暴露无遗,风鼓起他本来就宽大的校服,凹显出他宽肩窄腰的流畅线条。
那人开始在台上发言,男生忽然眼帘一掀,嘴角牵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两人的视线似乎在半空中交汇了几秒钟,刘忆昔不由得一愣,连忙转过视线,掩去自己太过明显的目光,垂下眸来,仿佛这样就能掩饰去她刚刚那一瞬间犹如打鼓雷霆的心跳声和那股新生的紧张不安感。
直到回到班上上第一节课时,刘忆昔才从刚刚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此时,班主任老刘已经开始在台上介绍转校过来的她,原本呆在角落里的刘忆昔突然被人一cue,她猛地抬起眼来看向讲台上那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这时候她也无法变成一个小透明,只好乖乖的走上讲台,硬着头皮做了个自我介绍后才又被叫回到座位上。
刘忆昔听着讲台上的老师讲课,把课本翻到相应的页数,几秒钟的时间里,她走了一次神,脑海里忍不住的冒出刚才集会时少年在主席台上恣意发言的模样。
刘忆昔脑海里闪过一句话,她怔了一下。
第二次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说
在主席台上发言的某人:看见了一个挺漂亮的女生,她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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