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好晕……似乎还有些冷……
有些昏沉……却又想醒来……怎么回事?
江漓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光溜溜的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怪不得会冷。
啧,头好痛,是喝多了的感觉。江漓太阳穴也疼的厉害,浑身像是被碾了一遍似的,酸痛的使不上力气。
她想开口说话,可是刚一开口便感受到了喉咙的疼痛,她不得不放弃。
“醒了?”突然有人说话了。
“铠爹……咳咳咳……”江漓一开口就连续咳嗽,停都停不下。
“别说话,你这嗓子需得好好养养,不然可再难喊出昨晚那么动听的声了。”桌旁传来倒水的声音,铠将倒好水的茶杯坐在了床边递给江漓。
直到看到铠,江漓才大约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身体似乎还记得那痛到极致的感受,她紧紧抓住身上的被子就不自觉的有些害怕慢慢地往后缩。
铠见她这般动作也迅速地出手,不过是一个眨眼间,江漓就已经被他单手环肩搂在腿上,身上的薄被也滑落大半,露出一片春光。江漓连忙扯住了些重新盖上并缩成了一团。
“怕什么,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铠见江漓躲躲闪闪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趣,满是笑意的问她。
他居然在笑啊,这种情况他居然能这样自在地笑。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江漓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前的铠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这样看着我。”铠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他不喜欢江漓用这些眼光看他。
“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呢?”铠反问道,“是你先扑上来的,利用完了就想着别人,你觉得我可能会拱手相让吗?”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善心人。”铠的蓝眸里紧紧盯着江漓,里面的嘲讽,疯狂,晦暗的气息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
江漓就静静地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明明什么也没有干,身体却疲惫不堪。
这一间不大的屋子,限制了活动范围后每天就只能躺着,坐着,躺着,坐着……这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越躺越累,越躺越乏。她吃过一次亏,早就学聪明将那熏香给浇了,但是一直不透气人的精力真的是越变越少。
江漓想摆脱这种感觉,于是她起身坐在了床上,为了离开这里她尝试过很多方法,比如:绝食,后来她发现,就算这样,铠爹也会一口一口嚼碎了喂她…可是她接受不了……
她也尝试过沉默,就是无论如何都不理会铠爹,反正她的喉咙到现在也还没有好,也说不了话不是吗,不过再被铠爹抓住运动了一场后,她是不敢再这样了。
房门似乎又被人推开了呢,可是江漓已经懒得再去看了,除了铠爹,不可能有人会来。
突然感觉身体被人圈了起来,铠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想我了吗?”
“……”江漓没有回答。
铠见江漓没有回答,似乎有些不满,他放开了怀中的人,江漓顺势就倒在了床上,她想起来,却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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