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俩争执一直没发话默默看戏的白赫。一个没忍住被允佩儿气蒙了的样子整破防笑出了声。
白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赫:对不起,你太好笑了……人家是尼泊尔人,哪知道中文的开后门是什么意思啊。
因为这个小插曲,两个人都停住了。差点这段小插曲就让这场说教功亏一篑,憋了一肚子生气和好笑的允佩儿咳了两声,缓了缓神才开口。
允佩儿反正……这事儿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别胡思乱想。
奈布·萨贝达(佣兵):可是……
奈布看着眼前的身上还沾着血迹的白发少女沉默了。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面前天真如花朵般的少女,居然在不停的反复申诉自己并不无知。
明明自己双手沾染鲜血,酒肉穿肠过的时候,少女还不知道在哪里做着教堂的洗礼和祈祷。他不信教,也从不相信有耶稣神明的存在。
这种东西,早在他意识到生命逝去从没有神明可以保佑时就意识到了。命,从来只捏在自己手里。教堂那样满是规矩的地方……真的能养出这样美丽的杜鹃花吗?就像曾经留在身上的尼泊尔国徽上的杜鹃花一样,那样明媚艳丽。这朵杜鹃花,曾经被莉莉丝亲手扯碎,差点失去全部的颜色,变得满目苍白。
想起当时给允佩儿输血的场景,奈布就觉得触目惊心。那个平日里对监管张牙舞爪的少女,呼吸弱的似乎随时就会离去。想起这些,奈布还是忍不住对她开了口。
奈布·萨贝达(佣兵):我只是不希望……再看见你毫无生机,频死的模样了。
奈布·萨贝达(佣兵):脆弱的可是你,莉莉丝一把园艺剪刀就差点夺走你的命呢。
哪怕奈布的声音再清,也会让允佩儿诧异。没想到奈布还紧紧记着这些,而且,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允佩儿那……那是意外……
奈布·萨贝达(佣兵):意外如果只有一次,那就只是意外,如果多来几次,你……还能受得住吗?
奈布·萨贝达(佣兵):(毕竟你身体里流的还是我的血。好好守着自己的命好不好。)
看见奈布的关切神情,允佩儿从没想到过,他会把自己的命看着那么重。
允佩儿我……会小心的……
允佩儿不会有下次了……
奈布·萨贝达(佣兵):我也不会让下次发生。
冷风吹开奈布脸颊边的发丝,显得瘦削的脸更锋利了。见奈布一副决绝的模样,允佩儿脸都涨红了起来。
允佩儿但是你挣得就是你挣得,不能给我……还是还给你。
允佩儿仔细打量着奈布身上的衣物,凭借着对衣物的熟练,她强行抓住了奈布腰间的腰封。突然被拉进距离的奈布愣住了,鼻腔里全是允佩儿身上沁鼻的百合花香和血腥味交错的气息,以及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允佩儿伊索先生还在等我,我得先走了。
允佩儿在这拖得时间太长了,也不能让伊索先生白白等着不是。
允佩儿快刀斩乱麻的收手,迅速离去。只留下奈布风中凌乱。但是看她逃也似的身影,白赫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允佩儿怎么了?
快步往前走的允佩儿听见白赫的口哨,不解的问他。
白赫:没什么~看戏真好玩。
白赫:还有,你逃跑的样子真狼狈。
白赫弯着嘴角。倒是对人类身上复杂又多变的感情,见识的更深刻了几分。真没想到几个人交错会如此有意思。
允佩儿没逃跑好吗?我只是怕伊索等太久,实在是失礼。
白赫:但愿是不想失礼,而不是选择性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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