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看报道了吗?血族女王的封印时间就在今晚。”
“那挺好,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血族会不会选举继承人呢?”
“这就不知道了。之前我的妻子给我念的报纸上说,魔物开始混进人类生活中了,驱魔族几年前就灭族了,血猎也拿魔物没办法,这个样子,可能控制不了魔物了。”
一阵对话来源于湖景村的几个村民。他们坐在船头,望着这给他们生活的海,享受着海平线上夕阳带最后的光辉。
这些村名总说,海神是伟大的,他能维持海边人民的生与死规律,他能给人民带来更大的恩赐,还有强大的力量......
“哟,有一条蓝色的鱼,好稀有的样子,可以卖个好价钱!”男村民拍拍同伴,“捉住它!”
紧接着,两个男人迅速脱下衣服,想也没多想就跳下海去,另外两个胆小的则拉来渔网。
在神的雇佣下,他们还是贪婪的。
……
湖景村的左海边四里远,就是出了名的不归林,离不归林远处,就是血族城堡。
城堡不是那样宏伟美丽,而是死寂沉沉,在这里,可以看见两种动物,一是乌鸦,二是蝙蝠。其实建筑风格是很好看的,就是环境影响到了,明明是用新砖砌成的,现在看起来像是古堡。
“还在惦记吗,约瑟夫先生?”在一所花园里,杰克一边打量没有水的喷泉一边问。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哑口无言。
“整天站在这里有好几年了吧,不嫌无聊?”杰克问。
“这里有他的味道,还有他的影子,他的声音......”约瑟夫垂下眼眸,眼睛不知不觉蒙上一层雾。
“看来你还是以往的傻,自己骗自己有什么意思,你要看清好吧,这里什么也没有......”
——是的,这所花园呢,是惆怅的、失落的。一朵花都没有,只有约瑟夫天天来陪它,守着它。或许它根本不是花园,而是一片寸草不生的黑色荒地。以前的这里,那才叫花园——到处生机勃勃,有黄玫瑰拱门,有能喷出水的孔雀喷泉,也有小凉亭。黄玫瑰的生命力很强,几乎盖住了真个花园。草里时不时有玫瑰花瓣调入其间。
有人曾说这是阳光的碎片。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偏过头端详着那木栏长椅。
“你躲在这干嘛,这里不赶紧逃?”
“我......不是,是父亲把我扔在这的,大战......大战开始了……”
“你父亲托委我让你离开这。”
“你滚开!我要参战……我是不会离开父亲的,你一个魔物我怎么能相信你!”
……
“先生!快走吧……你会死的。”
“我不……抱紧我,我们走……”
“我活的时间不长了……药水只能克制她一会,我不能拖累先生……快走!”
“我不能丢下你……我们要活下去,你说,你要和我……”
……
————他在回忆。
管家在两位贵族的面前鞠了躬后,一句话把约瑟夫拉回现实:“月下绅士,血镜王通知我请你到地牢一趟。”说到这里,又转身对杰克道,“开膛手先生,血镜王的夜宴马上到了,请您准备一下。”
管家再次鞠躬退去。
杰克摇摇头,一脸疑问:“你要去地下室?”
这时约瑟夫已经走到拱门架之下,转过身叹了一口气:“不得不去。”
约瑟夫来到地下室的楼梯口,就听见一阵阵抽打鞭子的的声音。
只是在对血猎苦刑?——约瑟夫想。
他站在楼梯口,绅士的鞠躬后,随嘴应道:“尊敬的血镜王,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得到通知前来地下室。”
血镜王没有理会他,只是拿着鞭子对着人一阵抽。
潮湿的地下室深处,十字刑架上绑着一位少年,带着面罩,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眼睛。少年被鞭子抽得奄奄一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过了许久。
血镜王用食指抬起少年的下巴,凑近他问道:“说,圣判在哪?”
这时,约瑟夫才看见,血猎的红眸黯淡无光,微微收缩,他所有的表情都藏在面罩下。
“杀了我吧……”血猎笑着说了一句后,又低下头去,手指张开。
看来,他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
血镜王摘开他的口罩,他的真面目才展现出来。虽然受伤了,但血迹盖不上他玫瑰一样的容颜......
是伊索!——约瑟夫震悚了。
玛丽收回手,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还是和驱魔族族长一样看淡生死。”
她又挥起鞭子准备抽
“尊敬的王后,圣判恐怕让他死了都不知道在何处,既然看淡生死何不如每天折磨他,生不如死的滋味尽他享受。你看如何?”
对不起,这是我唯一救你的方法。
玛丽笑了笑:“也对,既然我要被封印了,但这也是为整个血族做出有利益的事情。”说到这里,她转身见鞭子扔在地下室看守人的面前,对他吩咐:“每天三次,一次五鞭子。”
夜宴。
宴会厅里,豪华的长式餐桌被黄白单色的餐布盖着,上面的瓷盘里盛着山珍海味,高脚杯里盛着一些从血仆那得来的血液,被洗净的餐具在吊灯下照得伞闪闪发亮,烛台里还镶嵌着红玫瑰和勿忘我的花瓣,烛火在空中摇曳,悲伤的曲子在大厅里漫游,游过小姐的裙摆,游过绅士的礼服,游过大厅的吊灯……
玛丽,血族女王,由于当年驱魔族族长下的封印而结束......
“你打算怎么办,血剑绅士?”杰克一边摇着高脚杯里的血液一边说。
“我要做我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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