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徘徊着不断寻找着希望。
我不断向后看不停的走不停的,我想掀出大浪,最后只是留下悲伤。不甘心的心情涌上心头,为什么连树叶也仅仅低飘,我的梦想太过遥远。
我希望我能变成先生那样的人,他只是浅浅一呼,我却依然被吹拂。我站在高楼,我伸展手臂,我拥抱狂风,狂风将我吹拂着。我可能太过沉重,又或者它紧紧想将我拥抱。
我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地方,只是觉得一片浩瀚。
我不敢睁眼,我见光逃避视线,被这样的风风吹一定会流泪的,哦不,或许连那依稀的泪也会被吹干挂在眼角,因为它的弱小让它寸步难移。所以作为它的主人,我也是。
我害怕着,我甚至不敢到教堂祈祷。我是胆小的,就算是可以被净化,我也无法忍受他人见到我的泥泞。没错,我清楚的认知到,却又无法迈开那对于我来说巨大的一步。
我无法开口,我无法述说,若是有天我说出口,也一定会被自己弄得晕头转向。
这是无可奈何?我不知道,不知道的。就算是不断自我解剖也是,永远不知道,永远自以为帅气的傻子。
比起留下悲伤,我更怕留下的悲伤也是淡淡的。我喜欢热烈,我想要热烈的活着。
总是不经意间的暴露,总是不经意间的惹人讨厌,而我也只是愚钝。我想要在这片自由的土地自由的生活。我希望的东西永远的埋藏着,连我也搞不懂,有时我认为自己未成年,但果然还是太傻。
一直在等待,一直在等待。看着他们结婚生子,看着少部分事业有成。
我只是透过窗,独自喜欢外面的蒲公英海,我想知道什么是喜欢与爱,可是就算我将所有带有喜欢与爱的浪漫的花种满我的小院,也仍然在找。
“你真差劲。”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自己。真开心啊,已经有人可以告诉我了,可是该怎么改正呢?我无法告诉自己。我又一次落空了。
我告诉自己:“好寂寞啊。”
我该拦住走的人,可就像薛定谔的猫,我拦且没有拦,我没有打破这种状态。
【“我以后要开店。”/“我以后要当画家。”/“我以后要...”】......
我听着你不定的愿望,忘了自己的神情。
我紧紧抱住自己,越抱越紧。
【“一定要去寻找啊,我觉得一定有的。”】
【“超越我们的存在,包括神!”】
你回我的语气十分坚定,此时你一定忘记你那些琐碎的愿望。
你遮住月亮,月亮并不生气。它似乎累了,于是它送你光辉,我被这时候的你震惊到了,从此以后我就以它为目标。
“这是神之眼,我的神之眼。被神明注视了我那阴谋了。”你笑着和我说,却让我担忧。
“我要利用你藏住神明的视线。你一定很生气吧,但不可以反悔。”你将它递给我“激活它吧。”
【“无人怜悯的神......真是和你一样。”】你这一说,我开始害怕,必须要小心了啊,你养的花格外鲜红。
你那没有攻击性的语言重重砸在我身上。
“不是哦...我从来没有怜悯过你。”
我开始跑,我不断看身后。
我在你重病死后才敢去看你,我将那枚你的神之眼还给了你。
我回了家,家中你养的花开始凋零,它不再艳红,你的梦想也已经没了可能。
我挽住花瓣,我看着那音乐盒上的唱片,我放起来它。那是一个陌生的旋律,可是在我耳边萦绕,我将那间房子所有能卖的东西卖了,不能卖的就送去废品回收。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空荡荡的地方,心里却开始翻涌。
“我们分手吧。”
“好。”
我继续走着,走到蒲公英海。
【“这里真美。”】
我找到埋葬你的地方,我坐在树边。
“没有你在了。我发现真的很寂寞啊,我们真是选择了一条困难的道路。”
凉风吹过,我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星空。此时我清醒了,我将写的信第二天夜晚拿来,我大声的读。第三天的夜晚我在家中看书,一本又一本读物被我看完,我拿起了笔写了一本书,我的使命完成了。怎么一说,我又觉得自己没什么了不起的了,感觉近10年多的准备如此简单,也是我只是在满足自己罢了。
他们将我的稿费寄来,我发现了里面的神之眼,真是狡猾,这么晚才对我投来注视吗?
我拿着那枚神之眼,将它挂在腰间。
现在的我28岁,我也不知道今后了,只能等待,一种不算努力的等待。
“您好,请问是贝尔老师吗?”
“是的,请进。”
“我想要老师您的手稿,我希望能知道您完整的故事,我想理解透彻这篇文章!”
我知道我等的人到了,就算它热卖,也有人找上门。
“也有很多人来,这么俗的问题可不行,早就被抢先了怎么办?”
“那就是您还没有与他们说。”
“一个人啊,我给你讲了之后,一定要好好回应的。我很烦人,是要读后感的。”
“1000字够吗?这是我单纯读的感觉。我打算了解之后再继续写另一篇。”
“你平时读书也这样。”
“不是,但这篇文章,很喜欢,它说的...很熟悉。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嗯,那你就是我在等的人了。”
“大概我们曾经是朋友,白霜。”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说得如此对,“嗯对,前辈子。”
真是不甘心,被控制了。
我不久后也就死亡,我的灵魂开始徘徊。我的死亡有的时候我觉得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我完成了使命也就走了。
我在那个状态看见了许多东西,风吹过,他说:“辛苦了。”
“嗯。”是啊。
“来接我来了啊。巴巴托斯大人。”
“也是,若不是您亲自来这一趟,我或许不会消散。可是真的...”我开始哽咽,我不想让任何事物看到的,可“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您听到了吗?我的呐喊。当然不仅仅是传递给神的呐喊。
“抱歉。”
事到如今了,我们的神,就不要如此软弱的说话了,会被听到笑话的。可是我张不开了嘴,只是笑着离去,去往故乡。
我多半会被责骂的,那到底该怎么糊弄过去我亲爱的家人呢?
【“我一直都爱着你的,你一定要好好活......”】
原神:原之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