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该怎么和你打招呼呢?初次见面怎么样?”其它的音响感觉全都被覆盖了,耳畔只闻那个被附身的人的声音在回响“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秦前辈。”
“不好意思啊,我似乎得走了。那么下次再见啦,前辈!”在这句话说完后,连那时感到的速度变慢也是一同消失的,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连正在疑惑的他也是。
他转头一望却不知道恰巧对上了如霜的眼。看得到他的如霜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低下头用一只手捂着脸说:“好久不见...秦。”
秦夏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说:“好久不见啊,如霜。”
如霜惊了一下藏到了一个男人身后,扶着男人并露出一只眼睛偷看。
他悄悄问那个大概还在他身边的人:“喂,我以前是怎么对他的?”
“你今天有些奇怪啊。”那人思索了一会儿说:“其实也不怎么见面,不过对他还是不错的......啊?不对!你不会也已经喜欢上他了吧。”
那人显然是震惊了,呆了很久。秦夏觉得虽然那人脑回路十分清奇,但好歹正常。
可好景不长那人还是开口了:“你要是不穿女装可能就不会这样了。不过你好哥们我看过照片,的确好看。可你千万不要轻易同意,更不要现在就喜欢他,他现在绝对是馋你身子。”
只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秦夏——通过这次的事,他决定以后附身一定要先好好了解一番那人周遭的家伙。
如霜的眼从躲到男人身后就一直看着秦夏,供他躲藏的男人问:“怎么了?”
这一问只有一个字作为回答:“诶?”,之后又许多行动作为回答:他先在短短一瞬间红了脸,又完完全全躲到男人身后。男人可能稍稍有些头痛有这么个人吧,男人弯着身子对如霜说话了:“现在这种时期了还大老远跑过来看他,就别害羞了。”
如霜拉着男人衣角,先揪了揪,之后小声喊了声:“哥哥......”
虽然声音不大,但完美的把秦夏推到最高山,带恐高症还找不着路下去的那种。这时他的头真的开始隐隐作痛,他灵机一动正好借着这个降落伞下落。
“对不起...今天我的头真的有些疼了。”他不经意间脑补那名如霜的孩子的样貌时,想到他哥说的话觉得有些愧疚,掏了掏口袋,发现了一个代金券。
“我得先走了...虽然大家难得聚聚。”秦夏望着代金券想了想还是打算走。他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在一个相对较低的地方停下来将代金券拿在一只手中说:“谢谢你能来看我,对不起我要先走了。这个你收下吧。”
如霜从秦夏露出代金券的地方抽走了它,将那捧在手中看。他笑着对秦夏说“谢......谢谢......,谢谢秦!”
秦夏笑着朝那里挥挥手,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离去。
“我来......了......”秦夏出来时见秦安杵在摩托显示屏上向那里门口对着睡觉,就小声了下去“了...”
他慢慢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秦安的背说:“喂,要走喽,在这里睡觉不安全还会感冒的。”
秦安睁开眼望着秦夏说:“唔...是秦夏啊?诶,我似乎睡了很久,你都结束了。”
秦夏对秦安说:“是啊,结束了,一起回去吧。回去你再和我说说你曾为我讲过的故事。”
“好。”她这么回答到。
秦夏对秦安说:“我来吧,你坐后面。”
“好。”她再次这么回答到。
他们带好头盔后都坐在电摩托上,秦夏感到后背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靠着——果然秦安又睡过去了。
“那明天再说吧。”他这么说,顺带让车的速度慢了下去。
他凭记忆回到住所里,从裤包里掏出了钥匙后将秦安扛在一只肩头上。
结果单是扛一段路秦夏都受不了,最后还是秦飞将秦安叫醒,让她自己进去屋子才解决的。
“你直接趴床上吧。”他说“其余的我解决就可以了,其实还不算晚。”
早在他的“直接”出口时,秦安就已经趴下不省人事了。
秦夏如他自己所言将一切都弄好后自己也躺下睡着了,就睡在秦安身旁,盖的还是同一被褥。
第二天。
“诶!你这小子怎么睡在这里?” 秦安指着秦夏问。
“这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踹下了床,他起身补充“这是我的住处,只有一个床的。”他揉揉被摔得有些疼的腰说“对了,有一点我得问你。”
秦安有些疑惑:“什么问题?”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在秦安身体里。”秦夏表情变得严肃。
“诶?别这样”她这么说,只见可秦夏依旧瞪着秦安。
“是我,前辈!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看穿了。”她觉得瞒不下去了便解释到。
(不那么快看穿才奇怪,他现在能看见的活物根本没有。那次那灵魂离开后那个能看见的女同学又看不到了。)秦夏心里这么吐槽着。
“前辈就那么喜欢这身体吗?”她回忆后说“我注意前辈很久了哦,一般你都只附人两小时不到——基本吃顿饭就跑路了。偶尔过个夜睡觉久些。”
(那不是算偷窥了吗?)秦夏心里这么想着却赶忙解释到:“换个风格嘛,不是有的魂魄都十年半载不换的吗?”他想了想刚才秦安的话问“不过为什么要观察我呢?”
秦安捧着肚子笑出了声说:“哈哈,因为前辈很有名。”
秦夏叹口气说:“你别撒谎难为我了,知道我的本来就没几个。”
“诶?原来你自己以为的是这样吗?”
她站那里独自想了很久根本不管秦夏。秦夏等了很久,得到一句:“那有缘再和你解释。不然你也不懂。”她补充到“你也知道的吧,被附身的人消耗的时间都会是静止的。”
她突然发出与前几次截然不同的笑声。
“咯咯咯。”她这么笑到。
她笑着朝秦夏望去:“前辈,你知道的吧!”
“诶?别每次都把话说这么迷。”
那白短发以及那连同瞳孔睫毛等一身的白的魂此刻眼中一直闪烁着她那般模样不该拥有的生气。而那瞳孔所至,倒映出的是那魂魄的一些碎片。
“你还记得我?”那白发的魂魄将十个手指的指尖相点,歪着头笑着问。
秦夏他摇摇头说:“不清楚,重要的事我大致都是记得的。”
“我也是,可我还记得前辈你哦。”她依旧笑着。
秦夏疑惑地望着她问她,“那是什么?”
“前辈的记性真是糟糕啊,”她微微眯着眼用那含笑的脸继续说“不过尽管这样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一定要自己记起来才行啊,前辈。”
前辈二字被她特意加重并放慢了些语速,也是这两个字说完后,她离开了——以一种几近瞬间消散的状态,也正是这样那声前辈的“辈”字是以散的状态收尾的。
秦安在她消失的瞬间,身体无了意识整个人都瘫倒在地。
秦夏将她托起,拍了拍她裤子上的灰并将她的外套给脱了,这一系列的操作后将她安放在床上。
“快来吧,秦。”
他在自己的梦里,迷茫的徘徊。
“你是谁?”
“.......”
......
“是啊,我到底是谁呢?”他在努力挣扎着,“啊...我是......秦......我是......秦.....我不是他,不是的!”
对方不断引诱着那个答案:“——快说吧。你是谁呢?”
这比之前的梦更加真实,虽然也是朦胧的不见任何东西具体样貌。
这缕魂魄的记性不好,十分有限——和幼年时期的一个人一样。那个人只记得一些零碎的东西。
那人在五岁后平均5年只有一个记忆点能隐约记得些,清楚的记忆可以说根本没有。
那个人不会因为过去笑,不会因为过去哭,这一切的原因是那人全忘了任何值得高兴与悲伤的故事。
“呼——”他从梦中惊醒,现在也还大口喘着粗气。
他为自己抹了把汗,他摇了摇,发现头有些疼,起身去喝了杯凉水,一口气喝完后重新回到床上。
他撑起身,沉默了许久,四周环绕一番:似乎还是凌晨。因为自刚才头就晕沉沉的原因,他很快就睡了,也顾不上要是再做梦什么的。
他看向身旁的凸起的“空气”,将被子拉了上去,自己也继续躺下过了很久才昏昏入睡。
“您昨天送我回来的?还跟我一起睡了!”女人十分震惊。
不过这仅仅是秦安没有照镜子摸脸前。可秦安照了镜子也没有办法,无论是因为对陌生人的礼貌还是对面前这个男人的尊敬等理由来讲。她都必然是没有理由去责备对方的,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到:嗯,没事......只是一天带妆睡而已......也就要重新洗洗枕头而已,被子也不会有事的!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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