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羽撇撇嘴,也不管他是否会开口。毕竟答案简单且只会是不说。
“您知道现在我们所在的是何时的蒙德吗?”
他四处看看说:“旅行者刚来的时候,我的风魔龙现在本该我将它净化。”他这时候在见怀表第一次露出熟悉的笑容告诉狄羽,“不过有旅行者在的话,它就算如今得不到净化,也会在将来得到的。”
“只是会因为开始的不相识导致今后有些困难,不过那位热心的旅人也一定会做的,哪怕这次不再是他,”他说着又改口说“他们的错。”
狄羽笑着评价那位旅者:“您这么一说,我也对他有强烈的好奇了。”
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位旅者显然让这位神更加放松了些,“今后你们一定会见面的。”
就算那狂风依旧,也已经满是轻松。
“若是您在这个时间点没有其它事情的话,请拉住我的手。”他顿顿又想到什么一样嘱咐,“因为带人的副作用,一会儿我就算晕倒或没有呼吸之类的都不用惊奇。”
巴巴托斯点点头,狄羽伸出手就被抓住了。那刹那巴巴托斯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眼前一黑后就出现在一间混乱的屋子,他此时知道为什么狄羽要说:【“一定要尽快将我拖出去屋子,当然您也不能回去逗留。”】
巴巴托斯照做了,将他一路背着直到没有人的路口,将他放在雪上。然后在他身旁等待,直到躺着的人自己抖掉睫毛上停留的细雪。
“谢谢您,头有些痛不要紧。”他擦擦鼻下,爬起低着头。
“我是温迪了,其实一直都是,但在你面前总是觉得你将我认做是风神巴巴托斯。”
“那是您感觉错了吧。”
温迪看看这里的大雪,正巧联想至冬:“下一个国家就要去至冬吧。”
“不过风花节快到了,我这阵子不会去其它国家。”狄羽将身上单薄的衣服抱得更紧。
温迪的声音一向空灵,其实他单是说话便让人联想到风。因为由内而外的气质,所以应当凉薄,能吹散夏日焦躁的风,此刻他说的话却满带秋日的忧伤:“那真好。”
秋日的忧伤通过不在身上的大衣让狄羽的脸色逐渐苍白起来。
见状他刚意识到,刚忙从身上扯下那件外衣:“你穿上吧,抱歉,我忘了。”
狄雨摇头:“披在你身上时就打算送您了。”
“况且我还要麻烦您暂时在这里好好活。我这段时间多半是没有能力带人回去的。今后我试着用怀表将人传送至原来的时间点。”
“对了,我其实在那个时间点看见您了,这说明什么您应当是知道的。”
温迪当然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也看见了那个自己,最后若不是被狄羽用外衣盖住,恐怕已经混乱。
而这也说明了一个温迪不想承认的东西:那个神秘的毒瘤白霜从未在那个世界有过存在的痕迹,所以他肆无忌惮的,不断穿梭。而寻找他的人,只见他一息,又不知是何时见。
“我可能也是一样的。您或许该和我说说他了,平时的‘诶嘿’现在不管用了。”
“在我要求你带我来时,我就想好要告诉你了吧。当时我.......我的状态不大好才那样的......抱歉。”
说罢,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那个被埋葬的哀伤而破碎的故事:
......我当初遇见了他,他便开始与我们好好的在一起生活,他表现得安分与同样信仰的少女结伴一段。
他其实一直都在不停跳跃着,让我们的记忆混乱而模糊。
最开始的时候,他会帮助我们,我们一起呆得其乐融融。白霜他有时也会同我一同游历,有时他又携带着助手一起。
无论是魔神灾害还是其它国家的文化介绍,他都信手拈来。他们很快就被他吸引,我也有些庆幸。
可我无比清楚的认识着这个人在控制我们,我却不能拯救我的子民,我也不清楚我的行为到底有没有尽到神的责任。
后来他用自己的权限开启游戏,一场疯狂的游戏,他同时让所有人为他疯狂。
最后的结局是我们的凋零与他的离去。我当初想要呐喊,却被他让我在无数次时间线中死亡。起初的无数次尝试到麻木,又到尝试,再是麻木,无限循环。可以说我们知道他死亡才敢外交,也是因为尝试后的清醒。
他很厉害,让我们阻断外交了许久,也让我们的科技落后了许多。
若是有天你也能像他一样窥探记忆了,你一定可以看到一副我无法描绘的精彩故事。
当然他的手下还活着没有我也无从知晓,可依照那群家伙的特性,他们应该是不会死的。我想他们一定在找一个能让白霜那家伙复活的办法。
说完他就停了,而话中充斥的敌意与恨,对于一个神来说到底是如此沉重的东西。
过了很久,他才说:“你去璃月吧,璃月的帝君是我们中活了最久的神明。如今的璃月变迁,他作为普通人,化名‘钟离’。”
“他怎么样?”
“是位与我一样的初代神明。如今经历过白霜还活着的人或神都不想提起,多半是不想说,问的人或神更是少之又少。但我总觉得,那是一次他经历的大磨损。”
就这样,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狄雨将温迪带去那栋华丽的废墟。
“咚咚——”狄雨口动发声,“有人吗?”
那位黑发的人将门打开,白色的眼眸中的虚无缥缈将狄羽装入。
“你好啊,秋雨。这位是温迪。”
那双眼睛给温迪的感觉是只想穿纯色的的衣服到他的眼前,若是不那么做似乎就会玷污那双眼睛般的理解。
“欢迎。”
“嗯。”
在空旷的屋子里,他们上楼梯的声音不断回响,如声音一样在通透人心。
“狄羽,你怎么这么久才来?”这般询问,不由让一旁的温迪浮想联翩。
“我想想以后该给您改个名字。”
“不要。”
少年回拒,可狄羽说:“这个不是我真实的名字,这样追求相似没用。”
面前的少年此时熄了火,说:“怪不得那么难听。”
“哪个名字?”
“两个都是。”
温迪此时得到了大量信息,拉着狄雨问了句:“父母给的名字为什么要改来改去?”温迪虽然性格不错,但狄羽总觉得温迪对多名字有一定排斥性,他解释说:“两个名字都是父母取的。我父母说,在别人问名字时尽量使用‘狄羽’。”
“那家伙也常给自己更名对吗?”
温迪没有说话,却已经给了狄羽答案。
“为什么要叫狄羽?”
“不能直接说给您的,得用东西交换。”
温迪心想如此重要的信息吗?居然要用东西交换。温迪想想咬牙说说:“之后给你,我的风琴,带有我力量的风琴。告诉我吧。”
“他们说狄羽同低语,而低语的寓意是朦胧不清的。”
还在等待更多信息的温迪却见对方停了声。
(“这就没了?血亏?”)温迪这么想着,就见狄羽开口,松了口气继续等,狄羽却说:“契约成立,不得反悔。——璃月是这么说的吧。”
温迪此时心中一顿问号。
【“来我告诉你个秘密,要用你的东西交换。东西越重要告诉的话越重要喽。”】
【“对,就那个吧。你想知道的需要那个。”】
温迪此时想起一位故人,而最后得到的回应很像,是:【“那朵花真美。”】
【“诶?怎么就骗了呢?这可是结合了我千年智慧的结论,以及你想知道的我的真心啊!”】温迪听着很对,可现实有很大的问题。
“哇,被骗傻了。”眼睛里映着正在发呆的温迪的少年说。
可被忽悠的温迪却因为那温暖的回忆而开心。
【“秋风清, 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 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 此时此夜难为情!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那位故人吟诗,告诉温迪,【“璃月的文化真神奇,我很喜欢,无论悲欢。”】
当时的月牙暗淡,带着云朵。那里夜晚的月亮很孤独,只有稀稀落落的星,挂在那里,闪烁着微弱的光,与零碎的星光嬉闹的月亮却得不到回应。
神望向窗外。原来大雪之下也会有月亮,原来如此大雪也埋葬不了月亮。如今这里的月亮很亮。它有许多繁星,它们争相着。月亮望着它们,也露出微笑。
这样的不同时空,不同时间的月亮无比美丽,冷淡的寒气袭来,风神抓紧了那件不属于自己的外衣。
【“我的故事是七神中最短的,你也觉得有这么大的必要?”】
【“已经很伟大了。我有个秘密的,要您有足够的代价来知晓。”】
【“哈哈,不会又是坑人的吧?”】
【“我是良心商家。您恐怕是不知道,其实那个秘密我觉得太便宜了。不过还好我同意了,不然您绝对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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