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林郁。
金色的眼睛隐隐透着光。
好生漂亮的眼睛!
夜色有些怔然,耳朵似乎还在嗡嗡作响,只看得见露出一双眼睛的人以及他身后的青葱林郁。
脑袋生疼,望着眼前的一切,夜色没有反应过来,人似乎变得有些迟钝。
只是木然的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睛。
微微刺痛,夜色忽地反应过来,脑海里多了很多记忆。
她不是应该在沙漠吗?
怎么会到了这里?
郁郁葱葱林子完全遮挡了那股子燥热,沙漠的里无法喘息的那团火得到缓解。
爆炸的火光在脑海中闪过,所有的记忆也记起来了,魔种的爆炸产生的影响还真是不小,即便她已经尽量避开那个爆炸瞬间逃出来。
它所产生的影响还是不小,彻底打乱了她所设定的范围,也不知到了哪里。
喉咙干涩,夜色挣扎着起来,靠着墙,问稳住了身子。
夜色可以给我点水吗?
露出的金色眼睛实在太过好看,隐隐中似乎有些羞涩之意。
将水递过来,随着他的眼神落下的地方看去,披在身上的披风滑至胸前,堪堪能够遮住那雪峰。
夜色笑了,将披风拉上,随后接过那只如玉般的手递过来的水。
这是一双男人的手,好看修长却骨节分明,瞧着装扮,虽然全身被裹得严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许是富贵人家出来的。
光是披在她身上的披风就可以知道男人非富即贵。
缓解了饥渴,见他已经避开眼睛。
夜色暗自思忖,倒也是正人君子,发生爆炸的时候,她是及时避开了,可还是受到爆炸的冲击,衣衫已经被烧个干净。
现在的披风,还是男人的。
夜色谢谢。
男人没有说话,夜色也只当他接受她的感谢。
只是披着这一件披风也不是个事,夜色知晓自己的要求可能有些过分,毕竟喝了人家的水,现在还要提出要求,非亲非故,他实在没有必要听他的要求,或者说完全可以不做。
思忖半晌,夜色只得开了这个口。
夜色可否为我借我身衣裳?
金色的眼睛干净透彻,实在生得漂亮,那双眸子那般看着,便觉得有些自行惭秽。
有那么一瞬间的想法,夜色愣了。
她可是夜色,容貌不俗,她又何必自行惭秽。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打从她醒来,他似乎都没有说过话,夜色恍然明白,想来是个哑巴。
孤寂的林子郁郁葱葱,瞧着也不像是会有很多人的样子。
他的穿着富贵,莫不是因着是个哑巴,所以家中之人嫌弃?
或者说是被扔进这里的富贵人家的公子?
一瞬间已经想了千万种可能,万分可惜的是生得如此漂亮的一双眼睛,竟是个哑巴。
罢了,也不奢望他给她找衣裳了。
夜色这是哪里?
罢了。
她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明知他不会说,竟是问些废话。
许是爆炸的影响太大,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手忽地被放进一只宽厚的大手,夜色愕然,想要抽开手,他对着她摇头,夜色顿了顿了放弃了抽回手。
食指温热,在手心有些痒痒,似乎在写字,夜色凑过去看,他一笔一划将字描绘在掌心。
夜色玉。
夜色城。
夜色玉城?
他停下了动作,笑颜展开,夜色惊讶的看向男人,惊喜之余没有克制住声音,稍微有些大。
明媚的笑颜惊艳,金色的眸子缩了缩。
心脏微微跳动。
注意到男人的反应,愧疚在眼睛里流露,是她太过激动了,没有主意到她的声音,许是吓到他了,夜色满是愧疚。
夜色抱歉,吓到你。
夜色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也识字,如此我们的交流方便了许多。
男人点头,似乎还有羞涩之意。
夜色笑了笑,还真是第一次见如此羞涩的男人,活得太过单纯,又是个哑巴,想来就算是非富即贵,也是不易。
要不然怎么会被扔进这么一片林子里。
不对。
她怎么就如此果然的认为他就是被扔进了林子,总不能因着他是个哑巴,就如此武断。
询问的时候,夜色也多了些小心翼翼。
夜色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未放开她的手,听到夜色的话,眼神黯然下来。
有些哀伤。
第一次遇到如此多愁善感的男人,人也单纯无害,夜色也好意思的继续问下去。
正欲开口,掌心痒痒的,一个丢字在掌心有些滚烫。
还真是被丢的呀。
心底多了些同情,弱者总是能够得到颇多同情。
夜色也不知如何安慰,倒也不好开口,静寂的夜,也不好赶路,睡意也不浓,夜色也从他口中知道他叫日。
他口不能言,多半也是夜色在问,他答。
作为回礼,夜色也告诉他,她叫做夜色。
夜色撩人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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