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萧元漪怒火冲天。
白雪韵丝毫不惧,她什么场面没见过,萧元漪这镇长可吓不着她。
她似笑非笑道:“怎的,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萧元漪语滞了一瞬,道:“程妘!这到底是我程家血脉骨肉之间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她这样一说,桑舜华倒是有些不高兴了,“姒妇,这是什么话?!”
萧元漪自知失言,但她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决定,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
程少商突然开口了。
“阿母当真觉得这老媪说得对?若这老媪说得对,我与家兄们可就当上了一个欺负堂子的罪名了,阿姆不妨再好好想想!若这老媪说的不对,就立刻发落她,以正视听!”
萧元漪气得一拍桌子,“你敢忤逆?!”
四下里人立即脸色一变,连忤逆这样大的罪名都说出来了!
程颂满脸不可置信道:“阿母,忤逆可是大罪!”
程少宫也道:“阿母,这老媪适才说出如此悖逆之言都不惩治,你为何要对少少伤说出这么重的话?”
话一说出口,萧元漪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面上现出几分后悔之色。
程少商被这言语激的眼神凶狠了几分,她知道一步退步步退,若今日她屈服了,以后怕是再难立起来,一辈子都要畏畏缩缩翻不了身。
这次她将刀口对准了傅母,“你可知阿姆为何不斥责你?你真当是以为为了你这个自作聪明的蠢媪?那是为了堂姊的脸面!你们都说兄长偏心于我,那是因为成家主母偏心堂姊在先!”
“女公子!”
青苁想要阻止她,程少商却完全不理自顾自继续道,“阿母方才说,婢女知错不该归于女公子身上,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为何莲房犯了错,阿母问都不问清楚,就先将我拘上来训上一训,笃定这就是我的错!可菖蒲错了呢?堂姊就一点过错都没有?”
说吧,她又看冷冷看向傅母质问道:“你说!你说是为何?!因为连你都知道,阿母喜欢堂姊!所以你大可不必为你家女公子忧心啊!只要有我阿母在,这程家上下有谁敢欺负你家女公子?!”
萧元漪怒极而笑,“你这是在怨我?”
“阿母若是觉得真话不好听,嫋嫋也大可说一些假话糊弄过去!”
“你这个孽障!来人!来人!”
程少宫见势不好,赶紧上前求情,“阿母!阿母息怒!都是儿子的不是!都是儿子思虑不周,才酿成了大错!嫋嫋年幼又自小没人教,您千万别怪她!阿母要罚就罚我吧!”
程少商一脸快哭的表情,看着自家兄长拼命维护自己,这才感觉冷极了的心中涌入股股暖流。
白雪韵先前被萧元漪那番话很是下了面子,如今看她下不来台,心中竟隐约有些幸灾乐祸,她这行径着实偏心,也不怕彻底和自己的儿女们离了心,要知道人的心一旦冷了,再想暖回来就难了,势必要花费千百倍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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