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白雪韵都能感觉到楼垚的窘迫。
楼垚不自然地看了白雪韵一眼,和她的眼神一触即离,从那短短的眼神相接中,白雪韵看到了委屈、自卑和害怕。
“袁师兄是绝世之才,我资质平庸,自然是赢不过他,别说是我,普天下又有几个人能赢过他?”
楼垚这般辩解,娇蛮女娘更生气了,指着他便疾言厉色道:“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德行!”
白雪韵见不得合自己意的小公子这般受欺负,“女公子何必这般疾言厉色,世间多的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这位公子正确的认识自身,并将事实陈述出来怎么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若是连真实的差距都不敢正视,又何谈上进和追赶?”
白雪韵三番两次的话语让娇蛮女娘很是没脸,她自小被父兄千娇百宠着长大,何曾受过这等气?
“呵!你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要是你以后的郎婿没本事,远不及他人,我就不信你还能这么淡然的说这番话!哼!”说完扭头不再理会白雪韵。
白雪韵眼底闪过一丝讶异,看这女娘的脾气就是从小被宠大的,自己方才那些言语句句驳斥于她,明明很生气了,还以为她会直接闹起来,却没想到只是言语上不肯认输,却未动手或以势压人,约么只是被家里人宠的太霸道了,根子上倒是不坏。
只是一人性子太过强势,一人一退再退,这种关系是不平衡的。
若不做改变,前期可能不会怎样,但当郁气积压到一定的程度,迟早会爆发,两人怕是会成为一对怨侣。
对骄蛮女娘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后,白雪韵对她的厌烦感轻了不少,没打算继续当众让她下不来台。
不过她这里偃旗息鼓了,程少商却在听闻袁善见出题,以一坛美酒作为奖品后来了兴趣。
她凑到娇蛮女娘面前,笑眯眯道:“答不出,便自认见识浅薄,自有博学广识之人,觉得有趣答得出!让开!”
说完还撞了娇蛮女娘一下,以报不久前她推开自己之仇,直接把娇蛮女娘给气了个够呛。
楼垚却高兴极了,看白雪韵的目光越发柔和,他知道程少商和白雪韵是一起的,不由心中暗道: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个女娘的做事风格都那般相似。
只见程少商拿着三尺木和和一根树枝在井口一阵比划。
娇蛮女娘见未婚夫楼垚看的入迷,心中不爽,脸上自是不屑道:“她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也亏你看的这般入迷,真是可笑!”
可她这话刚说完就被打脸了,
程少商站起身,拍拍手自信道:“算出来了!井径二尺半,立三尺木于井上,从木末望水岸,入径一尺,所以井口至水的深度是,四尺半!东家可找人核验!”
“女公子说的,是一寸不差!田某佩服!”东家满脸佩服的宣布了答案。
“哇!真厉害!这都能算出来!”
“这是哪家的小女娘啊?可真聪明!”
四处都是赞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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