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老王妃向来是个不讲理的,这些年仗着曾经对陛下的一饭之恩,轻易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在外行事嚣张跋扈,时常将曾经的那点恩情挂在嘴上,从来不肯吃半点亏。
“你……你也是程家的女娘?好生没规矩!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还有长辈在场,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辈插嘴?”
白雪韵笑笑,讥讽之意一目了然。
汝阳老王妃却视若无睹,“今日之事不过是小姐妹间的玩闹罢了!怎能一言不合就动粗,万一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可都担当的起惩罚吗?”
要不是顾及着点形象,白雪韵都要翻白眼了。
听听,这话里话外的偏袒,还有这睁着眼把白说成黑的理所当然,其跋扈可见一斑。
她想搅浑水,白雪韵自然不依。
“玩闹?涉及性命也是玩闹?!文修君乃是老乾安王之后,当年守卫孤城时,乾安王一族忠心不二,几近灭门,难道在王妃您眼中,忠烈之后的文修君竟是那等游戏生死、视人命如草芥的不讲理之人吗?”
汝阳老王妃一噎,文修君还真是!可她能说吗?不能!不然还不得罪死了她!
她正想继续言语狡辩,凌不疑来了。
他直接带来了被割断的绊马绳,警告老王妃,如果不能秉公处理,那明天就在校尉府见。
程少商也是当机立断就来了个装晕。
一方直接晕倒,在凌不疑强势干预下,汝阳老王妃只得憋屈地说双方都有错,让他们各家长辈带着自家女娘互相赔罪,王玲楼缡她们有错在先,先向程姎赔罪。
白雪韵对这结果还算满意,虽然王玲等人并未受到实质性的惩罚,但让他们赔罪,这无疑盖棺定论了他们的恶毒德行,以后总有她们吃苦头的一天。
就在白雪韵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准备就寝的时候,莲房匆忙跑了过来。
等白雪韵赶到九骓堂的时候程少商正阴阳怪气道:“袅袅知错,从今往后,无论是谁欺辱堂姊,又或是刻意羞辱女儿,又或是诋毁程家,女儿都再也不会打人了。阿父阿母,就算是以后,有人要杀嫋嫋,嫋嫋也再不会出手伤人了。”
“你别跟我赌气顶撞,你家中无有长辈吗?若你真的有理,为何不找长辈来论,却要大打出手!我不管你是否真心认错,明日,你务必到王将军府上,向王玲赔罪!”
程少商装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委顿在地,“我……我去不了。王玲,王玲是活该挨打的!”
萧元漪火气腾的就上来了,立即就要喊人来罚她。
程少宫和程颂冲出来抱住萧元漪的腿,连声给程少商求情。
“大伯母的话未免有失偏颇,当时情况紧急,王娘子等人有意整治嫋嫋和姎姎,将不会水的姎姎推入湖中,有百般阻止嫋嫋救人,即便有长辈也远水救不了近火。那种情况下,不将事情闹大,难道要生生的忍着吃亏不成?”白雪韵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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