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韵可不会给她留面子,嗤笑道:“是吗?我看刚才阿垚一进来楼大夫人就对他的规矩大肆斥责是专门做给我看的呢!还在猜楼大夫人是不是在暗示我:你看,你未来夫婿在我这里就是这样的地位,你即便是公主,等嫁进来了,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
楼大夫人僵硬着脸,勉强扯出一抹笑,“雪霁公主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
白雪韵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继续道:“呵!是吗?没有这个意思吗?可是我分明觉得楼大夫人是在敲打我呢?要不我回宫说与父皇听听,看父皇怎么说。”
楼大夫人被白雪韵的话堵得进退两难,但忌惮于她的身份,最终只能屈辱的道歉。
“是臣妇失言了,还请公主恕罪,臣妇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必不再为公主带来困扰。”
白雪韵似笑非笑,“我觉得楼大夫人更应该致歉的是二夫人,毕竟您当着人家的面儿恶意斥责其子,又以尊卑压着她,岂不是生生往她这个做阿母的心里捅刀子?”
楼大夫人咬牙,“娣妇,先前我态度有失,可能造成了些误会,过后我遣人送些赔礼聊表歉意,还望你万莫见怪。雪霁公主初次登门,还是要你这未来君姑多加招待,我就不打扰你们先行告辞了。”
楼二夫人许是这些年受到的压迫过甚,谨小慎微早已刻入骨子,诚惶诚恐的连连应是,看的白雪韵不太舒服,因而在楼大夫人向她请辞时,她依旧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楼大夫人即便心中窝火,也只能强忍着,也很是憋屈就是了。
待楼大夫人离去后,场面总算热闹了几分。
楼二夫人喜欢极了这位未来的新妇,这些年来,他们在楼大夫人的压制下从来委曲求全,何曾像今日这般扬眉吐气,单单是这点,就让楼二夫人欢喜不已。
更何况白雪韵还那般护着楼垚,她对白雪韵的好感就更深了。
因而楼二夫人很是热情的拉着白雪韵话家常。
而且楼垚兄长楼犇的新妇王延姬也极喜欢白雪韵。
王延姬单从外表上看着温柔和顺,善解人意,但自她嫁进楼家二房,即便是楼大夫人也没从她那儿多讨到什么好,她的手段可见一斑。
几番交流,两人都很满意,白雪韵挺欣赏王延姬的机敏的,想到原著中她在楼犇死后为复仇搅起的风浪,凌不疑等人都险些在她手中翻车,这般智慧消磨在内宅着实有些浪费,若是能够上朝为官,在朝堂上一展才华,方不负一身智慧。
白雪韵有些微心动,本身他便想提议文帝陛下不拘一格降人才,再加上本朝本就颇为开放的风气,若能为女娘们开辟一条青云之路,也不往她打拼出来的基业。
心动便行动,她回去后立即规划了一份详尽的计划书,并陈明了接纳女子为官的利弊,重点点名了对其他朝臣的激励作用,便立即着人快马加鞭给文帝陛下送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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