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舜华无奈抬指点她,“要学!你呀!也没让你整日维持,这些个规矩礼仪你平时可以不做,但必须得懂,在必要的时候能用的出来,现在让你练啊,是怕你哪天需要用的时候手忙脚乱,做出来的惹人笑话。”
白雪运撇撇嘴,随意道:“谁敢笑话我?我好歹也是陛下亲封的列侯,有封地,享食邑,哪个有胆子敢嘲笑我试试?!”
桑舜华嗔她一眼,“你呀!之前不是你自己说不想以镇北候的身份在外行走,嫌那些人总是看见你战战兢兢,要想作为普通人程妘在外行走,我这才想方设法教你规矩!可你看看你这才练习几天,便不耐烦了!”
白雪韵略微不好意思,连忙抱住桑顺华的胳膊撒娇道:“义母,我这不是都会了嘛!明明会了,还要重复一模一样的动作那么多遍,很无聊嘛!义母疼疼我,战场上这么多年我都没废,感觉这些天的练习都快把我练废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露出可怜兮兮的小表情。
说实话,白雪韵那张嫩生生的小脸还是很有迷惑性的,只要是没见过她的人,看见这张脸,任谁都猜不到在战场上杀的敌军胆颤不已的杀神。
“行了行了,别撒娇了,其实就是你不说,练习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真的?!”白雪韵惊喜不已。
“真的!”
看见白雪韵那么高兴,桑顺华满面柔和,坦言道:“其实本来啊,也没有这么着急的,但近期我与夫婿要归家探望君姑,我这么急着让你练好,就是怕你到时受到为难。”
“好吧。”白雪韵勉为其难接受这个解释。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据说这位大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经常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拿捏自己的儿子,身边还有个爱挑事的葛氏,更是不安生。”
白雪韵状似无意般提起,但其实用意很明显,就是提醒桑舜华,这次回去程止怕是护不住她。
桑舜华只静静地笑,表情恬淡温柔,亭亭立在那里,如一株清风中的百合,看似清淡平常,却独自散发着幽香。
看她这样,白雪韵气恼的撅起嘴,心中气哼哼的想道:真是气死我了!义父那个大笨蛋根本就护不住她,也不知道向我求救!不过算了,谁让他是义母呢?我不护着,还能谁护着?!
白雪韵很快就自我攻略了。
“算了,到时候义父不在的时义母您就跟着我吧!我好歹还是护得住您的。要是那些人实在牙尖嘴利,打他们一顿就乖了!”
桑舜华:……
桑舜华:这么简单粗暴的吗?不是说妘妘能文能武是智将吗??在战场上计谋百出,让敌人防不胜防,怎的此事上行事如此简单粗暴。
白雪韵自然看明白了桑舜华的表情,他随口解释道:“简单粗暴的方法能解决,又何必费脑子,她们那些个内宅算计,又哪里值得我费脑子?!”
桑舜华闻言笑了,这话说的在理,既然能用最简单的手段解决,又何必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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