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子撇撇嘴,显然有些不高兴,“自从捡到这个小女娘,夫人你放在我身上的注意力都少了好多!夫人,我生气了,需要夫人的亲亲才能好!”
“你呀!”娴雅女子无奈地推开凑近凑近自己的俊脸,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粉,“有人在呢!”
儒雅男子确是一把抱住抱住她,脸在她的肩膀处来回地蹭着,“人?哪有人?这就只有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还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有什么的?再说了,你是我夫人,我自己的夫人亲近亲近怎么了?还能不让我们夫妻交流感情不成?”
“没个正形!”娴雅女子霎时间薄粉敷面,脸上却不自觉露出甜蜜幸福的笑容。
看这如胶似漆的模样,显而易见,这是一对十分恩爱的夫妻。
“嗯……”一道低低地呻吟声响起。
这突兀的呻吟声打断了小夫妻的你侬我侬。
娴雅女子霎那间粉面微红,水光盈盈的美目横了腻在自己的郎君一眼,随后赶忙上前关切地看着初初醒来的小女娘。
“女公子醒了,感觉怎样?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一个温柔可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潺潺流水,润物细无声,让白雪韵心中的烦躁一清,紧蹙的眉宇舒展了几分。
她艰难地抬起眼帘,不适地抬手遮挡了下刺目的光亮,眨了眨因光亮刺激产生的泪水,闭着眼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谁?这里是哪儿?大脑的空白只让她觉得迷茫极了,但出奇的,她并不觉得慌乱。
“这里是哪儿?你又是?”
面前看着娴静端庄的夫人露出温婉的笑容,“女公子莫要惊慌,我名桑舜华,此处是我与夫君的住处,这是我夫郎程止。前段时间我与夫郎游历归来,在路边遇上重伤昏迷的女郎君,夫君见女公子年纪与大兄家小侄女年龄相仿,又不知经历何等遭遇,心生恻隐,便将女公子带回了我们家。”
白雪韵的表情一直很平静,光从她现在的表现来看,完全看不出失忆的样子。
但实际上,她现在脑海里空荡荡的,什么与自身有关的记忆都没有。
“多谢程公子和程夫人救命之恩!”她作势要起身行礼,又轻“嘶”一声,面上微露痛苦之色。
桑夫人连忙伸手按住她,阻止她起身,“你身上有伤,不必多礼。”
白雪韵就顺坡下驴顺着她的力道重新躺下了。
“我现在身无长物,没什么能用来报答的公子和夫人的救命之恩,但日后我定会想办法还上这份恩情。”
桑舜华温婉一笑:“无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女公子不必这般放在心上。”
“我……”白雪韵轻咬着下唇,似乎羞于启齿。
桑舜华善解人意道:“女公子有话直说无妨。”
白雪韵脸上浮起一抹薄红,声如蚊蝇,难为情道:“我……我现在身无分文,身上伤还没好,不知道……不知道能不能暂且跟着两位。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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