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解开了心结,也希望沈翊能够释然,不要让当年的那件事成为他脱不掉的包袱。
看到沈翊因为画不出那个女人的脸这么痛苦,不由道:“都过去那么久了,记不起来也很正常,你没必要一直耿耿于怀,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不急于这一时!”
沈翊低头沉默了好半响,抬头看向白雪韵和杜城,“我还是想试试,能不能……”
他的话没说完,但直勾勾地盯着白雪韵的眼神却替他表达的清清楚楚。
白雪韵最拿他这种略带祈求的眼神没办法了,想别过眼去不看,但又不愿他伤心,最后只得妥协的叹气,“真是欠你的!”
说罢,她神情变得郑重,双手辅助沈翊的肩膀,与他的眼睛直直对视,语气严肃道:“去游泳馆,我和阿城看着你,一旦我们觉得情况危险,就立即将你带出来,过程中不许故意挣扎拖延!能答应吗?”
“能!”沈翊满脸喜色的连连点头。
“今天算了,你刚在水里泡了,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去。”
“好!”
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以后,沈翊分外乖巧,看着白雪韵好气又好笑,这会儿知道卖乖了?
沈翊讨好地笑笑,脸上一派乖巧。
……
翌日,沈翊从高台跳入水中,一番挣扎后,很快再次陷入那种临界的状态,女人的脸开始在眼前隐隐浮现,就在沈翊感觉自己一伸手就可以抓住时,白雪韵和杜城均跳入水中,将他拉了出来。
从水中出来后,沈翊有些失神的坐着发呆,他感觉自己就要抓住了,但却仿佛隔着一层纱,他拼命的想将那层纱捅破,绞尽脑汁的去回想,一丝一毫的细节都不想放过。
杜城接了个蒋峰的电话,准备出去处理抢劫事件,临出发前回头,对沈翊安慰道:“我知道你尽力了,真画不出来就算了,我不会怪你!”
白雪韵也上前安慰的抱抱他,“没关系,别跟自己过不去,想不起来就算了,总会有其他的途径去查清雷队的案子。”
沈翊低垂着头,没有回应任一个人,他拼命地记忆刚才显闪现的各种片段,他感觉就要做到了,这次他一定能画出来!
……
沈翊经过最终凭借记忆画出女人的脸,杜城他们守着进行了大数据筛查,却没有人符合沈翊给出的画像。
或许是在这个人身上受挫太多,沈翊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画像有问题。
“真的是我画错了吗?”
不过出乎预料的杜城到时对沈翊的画像很信任,“不,我相信你!并不是所有人都和对比库里,已经安排人扩大搜索了,但刑警这么多年,我经常遇到无名尸体,有的既使脸部非常完整,还是查不到任何信息,最起码你的画,给了我们一个方向。”
“不够,远远不够,画像和真相之间的距离,就像一个真实的硬币和水中硬币的区别,在没把它从水中捞出来之前,我们看到的,永远都是它折射出来的幻影。”
沈翊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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