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打眼望去,想看看在事情都要盖棺定论的时候,是哪个不长眼的又跳出来找事。
定睛一看,哦,是小江宗主江澄,那可以理解了,毕竟人家的姐夫死在了鬼将军手里,曾经的家族也被岐山温氏学习过,还不许人家怨恨鬼将军,怨恨温氏余孽了?!
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白雪晕就恶心,直接就怼了回去,“哦,原来是小江宗主啊!难怪这时候要跳出来,是被我说的白眼狼刺激到了吗?您这可是出了个昏招啊!您不自己对号入座,跳出来在场的人,哪能知道您也是白眼狼中的一员呢?”
“难道说小江宗主也被这些温狗救过?”
“还真不好说,没准被真被救过?要不然魏无羡为什么要那么护着那群瘟狗?!”
“对对对!”
“这样的话,小江宗主的做法是不是就有有点儿太……怎么说也救过他?不帮忙也就算了,落井下石算什么?”
“就是啊!”
“嗨,当年莲花坞几乎死绝了,小江宗主迁怒了呗!”
……
窃窃地讨论声四下里响起,听得江澄青筋凸起。
他怒呵道:“住口!温狗作恶多端,当年残害了多少无辜的修士?难道仗着救过几个人就可以脱罪了?那是不是只要我去救几个人就可以随便大开杀戒?!”
场面一时寂静,这有什么可比性的,人家救人是出于本心,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为了脱罪而旧人了?这小江宗主的脑回路真难以理解!
白雪韵满脸鄙夷,“小江宗主这脑回路可真是让人长见识了,你口口声声说着脱罪,但温情一脉,何罪之有?他们是医修,从来只救人,不杀人,你或许会说他们救下的温氏族人杀害了不少修士,但若要这么论的话,以后世间的医修哪还敢救人?毕竟谁知道救下的人内里是什么样的,若以后他犯的罪孽都怪在自己这就像他的人头上,修的那点功德都还不够抵业力的,干脆不要救人好了,毕竟不结缘就不会惹祸不是吗?以后有什么人受了严重的伤,是直接等死好了,免得还给人家医修惹一身骚!”
“你这是强词夺理!”江澄面目狰狞,怒声道。
白雪韵不屑一笑,“强词夺理?江宗主非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毕竟谁都没办法叫醒装睡的人,江宗主想装聋作哑,我能有什么办法?”
“更何况……”白雪韵眸中寒芒四射,“当初江枫眠夫妇被温晁和温逐流所害,无人收尸也无人敢收尸,若不是温宁冒着危险将他们的尸骨偷出,替他们敛尸,怕是要被野狗给分食了!到时候江宗主怕是只能立个衣冠冢吧?!更甚者,后来你被温晁抓住,被温逐流化去金丹,在戒鞭下奄奄一息命悬一线,也是温宁冒着危险偷偷将你救出,并把你藏匿到夷陵监察寮让温情救治,你这才捡回一条命,这等救命之恩与敛骨之义,可是在江宗主眼里确实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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