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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禾麦被抓后醒来的第三次。
大概是对方的迷药下的不够狠,在被绑架的途中她就醒过一次,那时浑身被粗麻绳紧紧捆住,手法和杀猪场上绑猪肉的十分相似,她不禁感到一丝羞辱。
破旧的面包车行驶速度很快,她被塞住嘴巴扔在车后座,即使无法抬头看清窗外的场景,禾麦心里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按照这个颠簸程度,他们肯定已经远离了市区。
浑身无力的疲乏感使她昏昏欲睡。
再次醒来时,就已经身处这间昏暗的看不清内貌的黑屋子里了,禾麦身上的白色长裙被刮得破破烂烂,可她注意到,身上那些价格不菲的首饰却都完好无损的留在原处,她意识到,这次绑架绝不是为了钱财,一定是冲她这个人来的。
禾麦出道这几年,得罪过不少人。
当然了,女人居多。
她从不搞雌竞那一套,可无奈有人搞,还把她当做了竞争对手。
以禾麦的脾气秉性,大多数都是以不欢而散结尾。
所以此时真要让她去想到底是谁害自己,禾麦拿不准。
绑架自己的人是个身材高瘦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工装,头戴鸭舌帽,十分标准的坏人装束。
她哑着嗓子主动开口,
禾麦:“大哥...咳...“
禾麦:“给点水喝。”
男人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转过身,不搭理她。
禾麦:“讲道理,你绑架我的时候我在水底,被你一吓我吃了一嘴土,嗓子现在可还难受呢...咳咳...”
看着她耍无赖的模样,男人眼底划过一丝鄙夷。
将一瓶新打开的矿泉水递到禾麦嘴边,
“快喝。”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老钟被敲响时余音的瓮声。
禾麦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小黑屋只有一面墙上有一扇狭小的窗口,禾麦望去,隐隐约约能看到点点星光,她失踪已经一个下午了,
那些笨蛋肯定急坏了。
留给她清醒的时间不多,男人在盯着她吃完饭后,一块方形的手帕再次捂上禾麦的口鼻。
这次醒来,又是傍晚的时间了。
禾麦:“你这喂饭的生物钟还挺准时。”
她轻轻转动手腕,却传来一阵刺痛。
长久的捆绑早就使她的肢体僵硬,手腕上的细皮嫩肉也在几次三番的活动下被磨破。
禾麦知道,靠她自己是别想逃出去了,她只能在这静候幕后之人了。
这次男人没用迷药迷昏她,到了半夜,禾麦的眼皮开始打架,就在她要撑不住困意睡去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靠近,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
男人腾地站起身,回头扫了她一眼后,快速走到门边。
脚步声停止,男人趴在铁门上,几秒种后传来了两长一短的规律的敲门声。
男人眼睛一亮,立刻拉开了门。
禾麦迷迷糊糊的,只能看清一双修长纤细的腿越来越近,那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亦步亦趋走到她脸前才停下,尖尖的鞋头距离她的眼睛不到一公分。
甚至不用看清她的脸,禾麦就知道是谁了。
那股子烂透了心的味道,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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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谢老板喜欢,补加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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