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账旧账一起算

派蒙：发生什么事了吗

五郎：旅行者，最近反抗军部分军事出现了诡异的老化症状

五郎：我将他们叫来盘问，才知道他们私底下从资助方那里拿到了一些秘密武器

旅行者心头一紧，不安的情绪涌入

五郎：他们大多争强好胜，对眼狩令极为不满，拿到这些秘密武器后，一直在悄悄使用

珊瑚宫心海：难怪最近战局异常顺利…但这绝非正道，必须尽快禁止

珊瑚宫心海：五郎，你有拿到他们所谓的秘密武器吗

五郎：大部分持有秘密武器的人不肯交出，但我还是拿到了一枚

当五郎拿出那所谓的秘密武器时，曾与『公子』大战过三百回合的旅行者一眼认出

荧这是…！

珊瑚宫心海：旅行者，你知道这个东西吗？

荧愚人众的…邪眼…

五郎：这么说，资助方的身份其实是愚人众？

珊瑚宫心海：可愚人众为什么要这么做

珊瑚宫心海：不对，没时间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通知军队放弃使用邪眼

珊瑚宫心海：最近有异常的士兵都需要接受治疗，希望还赶得上

派蒙：等等，旅行者，说到有异常的士兵…

旅行者和派蒙的想法几乎同时撞在一起

荧哲平他……

派蒙：应，应该不会吧

派蒙：我们快过去看看！！

珊瑚宫心海：五郎，我们也去反抗军营地，必须立刻制止邪眼的流通

五郎：是！珊瑚宫大人！

—（反抗军营地）—

派蒙：哲平！！

众人赶到时，哲平无力地靠在木墙边，已然是一副老者模样，花白的头发，不止地咳嗽，明明前不久还是个年轻且充满斗志的小伙

哲平：啊…是你们啊，你们来了？

哲平：等一下啊，我先站起来…奇怪，总觉得身体没什么力气…

荧哲平…

哲平：嗯？

哲平：哦哦，还没来得及跟你细说，我最近啊，又立了好几件功劳

哲平：乘船与幕府军海战，一个人击退幕府武士，营救被围困的同伴，以前的我做梦都不敢想

哲平：如果我能再强一点就好了…再强一点，就能做到更多的事了，奇怪，我的秘密武器呢

荧那东西……

哲平：什么时候…大概是在你被封为剑鱼二番队队长不久之后，我遇到了资助方的神秘人

哲平：他们给了我这个，然后跟我说，只要想变强，这个秘密武器就会回应我

哲平：哈哈，简直就像是神之眼一样吧？我没用过神之眼，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荧这是…邪眼

哲平：邪……眼？听上去是个不太好的东西呢

哲平：和神之眼，有什么不一样吗

荧会透支使用者的生命

哲平：……

哲平：这样吗…确实，像这样来历不明的东西，有风险也很正常吧

哲平：最近这几天我越来越疲倦，心里也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哲平：之前只是战斗后会更累一些，结果今天回来以后我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清东西了

哲平：真是遗憾啊，本来还以为要赶上你了…哈哈…

哲平：我果然，没在被神明注视着啊…

荧……

哲平：旅行者，能拜托你件事吗

哲平：等我们的队服做好了，你帮我把我那份也取回来…我们一起换上…

哲平：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伙计，别担心，让我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说不定就没事…

派蒙：哲平……

不安的情绪转化为愤怒，旅行者握紧的拳头差点能听见骨头撮合的声音

荧愚，人，众

旅行者一字一顿地，像是在为血战之前做出预告

派蒙：喂！旅行者，你要去哪儿，喂——

旅行者头也不回地找到心海

珊瑚宫心海：旅行者，哲平的情况还好吗

旅行者没有回答，只是撇开眼，轻轻地摇摇头

珊瑚宫心海：…我已下令，在军中收缴所有邪眼

珊瑚宫心海：绝大部分的人虽然出现了生命力流失的现象，但情况还不够严重

珊瑚宫心海：但也有少部分人……

五郎：珊瑚宫大人，我打算单独开一个伤兵营，观察他们的情况

五郎：将士们闹得很厉害，明知是邪眼，他们也打算继续用下去

珊瑚宫心海：此事要由你来负责，我必须去一趟前线

珊瑚宫心海：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军心一定会有所动摇，如果幕府军趁乱进攻，就功亏一篑了

珊瑚宫心海：旅行者，你有什么打算吗

荧去阻止愚人众的计划

珊瑚宫心海：不行！太危险了！

珊瑚宫心海：锁国令还在继续，他们的邪眼应该是在稻妻生产

珊瑚宫心海：能够调动如此庞大的人力物力，背后必有本土势力支持

珊瑚宫心海：想要阻止他们就只能捣毁他们生邪眼的工厂，在那里一定会有重兵把守

珊瑚宫心海：不能让你冒这样的风险，至少带着军队一起

荧没时间了

五郎：珊瑚宫大人，我们收缴邪眼的时候很匆忙，应该瞒不过愚人众的眼线

五郎：如果我们再花时间整顿军队，他们听到风声一定会提前逃走

珊瑚宫心海：我知道…让我想想…

珊瑚宫心海：在收缴邪眼的时候，我确实想过，工厂既要庞大又必须隐蔽，还要邻近交通要道，保证原材料供应…

珊瑚宫心海：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不多，再结合士兵们收到邪眼的地方推断，工厂很可能是在八酿岛西南部的临海山崖

珊瑚宫心海：我不会阻止你，但你一定要小心

珊瑚宫心海：我们失去了很多曾并肩作战的人，不想再失去你了

派蒙：旅行者，你真的要去吗？不再考虑一下吗？好吧…

—（邪眼制造工厂）—

荧唔

派蒙：怎么了，旅行者，你还好吧

荧没什么，只是感觉到了异常强烈的排斥感…

派蒙：排斥？这里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吧，旅行者，你的后遗症……

荧我不想再因为后遗症而阻止我前进

旅行者从背包里拿出那瓶阿贝多之前给她的药剂，一口气喝了下去

荧咳咳

派蒙：你慢点…

说实话诛心草的效果确实很好，服下药剂的旅行者只感觉浑身充满力量，加上之前未褪去的愤怒，如果不是为了小心行事，她现在都可以直接杀到愚人众总部

空了的药剂瓶缩成一个菱形别针，别在了旅行者的腰间

旅行者一路挥剑砍敌，来到了工厂内部

那里充满了浑浊的污秽，缠绕在屋内，仿佛可以将人的心智绕进去

派蒙：好…好阴森的地方

散兵：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里来，做的不错嘛

派蒙：你是…（大雨伞）散兵！

散兵：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散兵』，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荧我可不高兴

散兵：这么狼狈地过来找我，有何贵干？

派蒙：还不是因为你们制造邪眼！

散兵：噢，原来是说这件事啊

散兵：你们似乎搞错了一点，我虽然站在这里，但也只是代为执行计划而已

散兵：主谋当然另有其人，不是很能干吗？尽情去找吧！

荧这话你倒是真能说出口

虽然旅行者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但面前这个人，说好听一点，不止一次地破坏她的心情，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把他埋了

散兵：才这点小事就被激怒了，没想到你这么不堪一击啊

派蒙：你竟然说这是小事…

散兵：难道不是吗？在这浮世之中，人命如同草芥一般

散兵：没有邪眼，他们也一样会死，至少邪眼还给了他们实现愿望的机会

散兵：眼狩令的价值，你们真的了解吗，当初促成这件事，花了不小的力气，自然是因为它有利于我们

散兵：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很值得，制造纷争，为推广邪眼铺路，让力量自行吸引追寻它的弱者

散兵：只需要一点点代价，就能得到掌握世界的感觉，用性命换取无上之力，挺划算的不是吗？

散兵说的淡如飘渺，好像整件事都与他无关，他的眼底泛起丝丝不屑

派蒙：眼狩令是你们促成的？难道说，你们从一开始就…

散兵：稻妻的外侧看起来十分稳固，但内侧…充满了留给我们的机会，稍加力气就能从内部攻破

散兵：永恒可以把时间拉得很长，然而，期间每一个节点都会变得无比脆弱

散兵：就像你在反抗军的朋友一样，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过是徒劳

散兵：如同水中泡影，绚烂的同时，便会迎来毁灭

散兵：越是失去就越想得到，越是无能就越要挣扎！哈哈哈，这种闹剧真让人开心啊

散兵：说起来，你要是有意加入我们，我倒是很欢迎

荧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个问题吗

派蒙：……

旅行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早已看穿一切。挥向散兵的元素不再是风岩雷，而是炸裂的光元素

刺眼强势的光，照亮了整个工厂

荧散兵

荧我管你是愚人众第几席

荧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旅行者没忘记与阿贝多和凤羽采集诛心草时，他对几人的刁难，甚至差点让凤羽埋葬在洞穴里…

那些散兵提前布置的陷阱，也因为光元素而不起作用

散兵：……

散兵：你确实是个有趣的人

旅行者死死握着佩剑，剑中的素娥明显感受到了旅行者体内疯狂松动的封印，不知是否是幻觉，旅行者手中的无锋剑竟有一瞬与如月剑的影子重合

旅行者用尽全身气力将剑怼进工厂地面，光元素通过地脉传遍了整个工厂

散兵：疯了…

荧精神失常这种问题还是先看看你自己吧

说完旅行者已经来到散兵的背后，一个抬手聚集光元素将散兵狠狠地打了出去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无尽的言语吞进肚中，而他好像不在意身上的伤，调侃到

散兵：这劲要是再大点，我估计当场就去了

荧你视别人的生命如草芥般无价值

荧那我也没有必要尊重你

散兵：火气还挺大，咳…

藏在暗处的八重神子也是呆不下去了

八重神子：我就说，不要招惹旅行者…

旅行者的整张脸还是紧绷的状态，眉目里的愤怒还尚未淡去

这副模样，倒是在几千年前也上演过

那时候，旅行者还是以清晰的『月之使者』的身份和哥哥降临在一个国度，她结识了一个小男孩，那个男孩开始是一副天真烂漫的脸庞，他谎称自己很困难来博取她的同情，她供出自己的力量无私的帮助他，却不知自己被利用，直到这个国度在自己的影响下毁灭，无数无辜的生命在她的错误下流走，这是她无法接受的，从此，她给自身施加封印，不再对外流露更多的情感，除了自己的哥哥

素娥：……

最终，八重神子带着旅行者回到了鸣神大社，至于散兵，没被旅行者摁进墙里……算好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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