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觥筹交错,你自诩酒量不错,也难抵别人盛情,待回绣衣楼时你已醉透,一滩烂泥似得挂在阿蝉脖上。
耳边夏蝉聒噪,眼前天旋地转。
一团黑影逆光照你身前。你微眯起眼,控制不了双手抬起来一通乱摸。
你大笑道:“这世间怎会有这么多傅副官,甚好。”
临了你察觉到身下一阵腾空,自己被人打横抱起,此时酒醒了两分,不知是梦是实,困顿中你嗅着朱栾淡香安稳地缩在那人怀中。
平日里你最喜欢傅副官的手,白玉似得两只,筋骨分明,细瘦异常。在玄墨手套映衬下,露于外的两指如瓷器,愈显得漂亮。
不过傅副官为人矜持刻板,你不敢太过放肆。大抵是借着余下的八分醉意,或是以为是梦,你用力抓住那人替你盖被褥的手,在那人倏然睁大双眸间,把他拽向身侧。
夏风穿堂,熄灭烛火。
你攥着那人的手仔细端详,指腹贴近,细微摩挲,继而你直起上身,朝那上好的玉虔诚吻去。
他身体一僵,指尖都灼热得发红,他低吼道:“你!”
你掀起长睫,弯了眼角。
“庆幸是梦,本王才敢如此。”
你知与他两情相悦,碍于面子两人都拘谨。大抵是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借这梦境了你心愿。
只见热意来势汹涌,他耳面赤红,汗浸衣襟,略眯的上挑眼难藏晶莹。他终于别扭道指尖太紧,想褪去碍事的手套,你哪能答应。
这幅模样你不曾见过,心中对迷信之事的笃定愈加三分,眼波流转中腾出手描摹他的轮廓。
自挺拔鼻尖贴着侧脸弧度,一路轻柔。
仿佛是持刀,那人大气不敢喘一声,秉着呼吸将眸色停顿于一处。
你将脸贴过去。
“这里好吵,打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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