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辙也不纠结了,便举例叭叭个不停,把自己从小到大的事,因为惹了他姐如何如何悲惨的事也说了出来。
小时候他因为调皮不小心弄脏了他姐的裙子,她姐温柔的脸瞬间一变,二话不说便罚他洗了整整一个月的衣服。
简直丧心病狂,那时他才五岁啊,还什么也不懂的奶娃娃。
嘴里强调了他仅有五岁的年纪几遍,范闲听着非但没有同情,举着茶杯,掩饰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范思辙太过投入,并未注意到,他继续讲,当初,无论他如何如何抗议,如何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他姐那颗铁石心肠的心,倘若不遵从,不按照她所要求,惩罚从不带重样的,总会让他乖乖就范。
小小如他,怎能是他姐的对手。
只好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他姐指哪往哪,从不敢反抗他姐的一个指令,他真的可乖可听话了。
说到可怜之处,范思辙嘤嘤嘤哭泣的抹着不存在的眼泪。
范闲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继续控诉。
他爹也是个重女轻男的人物,从小到大,从没站过他这边,只要一惹到他姐,便会同他姐一同惩罚,欺负他。
从小到大,他便在他姐的威压下坚强成长,只要一个不小心惹得她姐,他便会倒大霉,从小他便学会了察言观色,看他姐的脸色,可怜他弱小又无助,孤苦伶仃,这偌大的范府,无一人可说理去。
他可真是太惨了。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同情。
范思辙被自己的经历共鸣了,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没人爱没人疼,就像地里的小白菜……
扯着衣袖,“唔唔唔”的呜咽起来。
然。
范闲的嘴角怎么也止不住的上扬,可怜的范思辙,定不会知道,这背后还有范闲的手笔,自从年幼与范若若分别,他们便从未断过书信,若若极其信任他,家里所有之事,或是受了委屈,或是开心了,都会与范闲分享。
范闲本就带记忆重生,并不是真正的孩子,其中之事,他自是比“单纯年幼”的范若若看得清,他耐心在信中讲解,教导若若如何在宅中站稳跟脚,又教导她如何取得一家之主也就是他们的爹爹的怜惜,让她一点一点的揽权。
自然,原先的范若若也做得挺好,定然没有现在的“范若若”做得如此出色,现在的范闲只觉是自己教得好。
若若当真是机灵可爱,不愧是他教出来的,没让他失望,让自己受委屈,吃亏。
范闲心里满意至极,范思辙自我伤心的抹眼泪,并未看到范闲勾起的嘴角,等他心情缓和了过来后,范闲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还好心的给他到了一杯茶。
范思辙接过,擦了两滴鳄鱼眼泪,又开始叭叭个不停。
范闲心中好笑的同时,很给面子当一个不发表任何意见的树洞。
然而,当范思辙突然说道,“大哥,你说我姐突然性情大变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范闲差点维持不住表情。
范思辙单手撑着下巴,八字抚摸着,状似思考。
越想越觉得非常有道理,而且分析得有理有据。
自从范若若去西城的庄子里住了一段时间回来后便性情大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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