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你先下来。
钟离平淡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自己的这个老友还真是总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温迪歪头卖萌,钟离拒绝了温迪的卖萌并把他从身上扒了下来。
温迪:什么吗,老爷子一点都不解风情。
温迪嘟嘟囔囔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但被一旁的钟离无视了。
派蒙:卖唱的,不要无视我们呀!
派蒙不满地在空中跺了跺脚,双手叉腰,这家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就算他和钟离很久没见了很高兴,但也不能无视他们呀!
空:怎么说呢,有点心累,又有点习惯了。
九条裟罗:你们认识?
九条裟罗看了眼粘在钟离身边的温迪,转头面向空发问道。
空:嗯,是我在蒙德的朋友。
空看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肯定是温迪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温迪:诶嘿?
派蒙:等一下,卖唱的,仓库里那个可疑的外国人该不会就是你吧!
派蒙突然想起了他们来这里的原因,他们是来调查被偷走的书的呀!都怪卖唱的这么一出,他们差点忘了正事!
温迪:诶嘿,不好意思,从结果来看确实是我了。
一旁倾听他们说话的九条裟罗大概也明白了,这个外国人大概不是偷盗书籍的人,不过…
派蒙:诶,偷渡?卖唱的,你是偷渡过来的?
钟离听到这里默默插了一句嘴。
钟离以普遍理性而论,他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空点点头,再怎么不靠谱,温迪也是蒙德的风神,肯定不会干出偷渡这种影响两国关系的事,那么唯一的可能只有。
空:你是不是喝醉后忘记把邀请函放在哪了?
温迪:诶嘿?
等温迪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钟离和空同时扶额。该说不愧是他的风格吗?
九条裟罗:所以,邀请函呢?
九条裟罗再次把话题放到重点,不论如何,邀请函是必须的。
钟离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走到温迪旁边,在一众人的注视下取下了温迪的帽子,翻过来一看,邀请函赫然在内。
派蒙:诶诶诶诶!邀请函怎么会在帽子里啊!
温迪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温迪:对哦,说起来我当时在船舱里,为了比较稻妻和蒙德酒的区别,一手拿一个酒杯,因为没有地方放邀请函就随手把它塞进帽子里,结果后来喝醉了就一不小心给忘记了。
众人:…
看着温迪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钟离没忍住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温迪双手捂住被敲的地方,委屈地看着钟离,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工具人:平山:不好意思,我是失主八重堂的人,有些事想问你。
几人转头看去,原来是八重堂的编辑长。
温迪点头表示没问题。
工具人:平山:按照你刚才说的,你一直待在这个仓库里。既然这样,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不寻常的响动?
温迪仔细想了想。
温迪:这么说来,我确实隐约听到身边有脚步声,而且不止一次,不过我不觉得那些声音有什么异常。
温迪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很疑惑,明明有声音为什么会不觉得异常?
阿贝多:原来如此。
钟离我明白了。
阿贝多和钟离听完后同时出声,两者对视一眼,默契不尽在言中。
两人的话让其他人都感到疑惑,唯有温迪撅着嘴有些不满钟离和其他人如此默契。
派蒙:阿贝多,钟离,你们明白什么了?
钟离向阿贝多示意让他说,后者也不推辞,向几人解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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