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上官婉儿利用自己女官特权,委派小洛子和自己出了宫门,来到狄府商量。
狄仁杰正在和元芳一起享用早餐,收到管家来报,匆匆吃完。
狄仁杰:元芳,我去正厅处理些事情,你慢慢吃。
李元芳狄大人,我也想去。
狄仁杰给他碗里放了个鸡蛋,还有几块春饼,堆得满满的。
狄仁杰:等你把这些吃完,就来找我。
看到那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的食物,元芳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李元芳我尽量吃快一点。
狄仁杰:不用急,我很快回来。
狄仁杰吩咐人过来为他夹菜,守着元芳吃早餐,以免吃得太快,噎着了。
来到正厅,上官婉儿身后跟着几位寻常小厮打扮的宫人。
上官婉儿:狄寺丞,你要的人,带到了。
狄仁杰:劳烦上官掌诰了!
狄仁杰把目光放在上官婉儿身后唯一的男子身上,虽然面白无须,皮肤白净,和女子一样身娇体软,但是那凸起的喉结,还有平坦的前胸,都点明了他的身份。
狄仁杰:你就是洛元一?
“小人正是,拜见狄大人。”
男人站出来,拍了拍长袖,跪在地上请恩,肩颈柔弱,具有阉人一切的特征。
狄仁杰:起来吧,具体的事,想必你都知道了。
“小人姐姐委实冤枉,还请狄大人主持公道。”
那洛公公执意不起,狄仁杰给管家使了个眼色,有人上前将他虚扶起身。
管家:您是宫中办事之人,有着紫禁城的脸面,可不能随意长跪不起。
管家:折煞我家大人。
“是小人不懂规矩,还请狄大人海涵。”
狄仁杰:叫你来也没别的事,就是认认脸,明日会安排身手敏捷之人,拿着你腰牌出宫。
狄仁杰:你就放假一天,安心待在宫中等消息。
那人听了死活不愿意,“我愿意以身犯险,诱出真凶,只想亲眼见到犯人伏法。”
狄仁杰:你手无缚鸡之力,去了就是白给。
狄仁杰:你姐姐落胎,伤了身子,今后只得你一个依靠……
狄仁杰话还没说完,那小公公就嚎上了。
“这群天杀的,这是绝了我洛家的种啊,我苦命的姐姐……”
虽然小洛公公说得很惨,他们家只有姐弟相依为命,弟弟进宫为阉人,姐姐又坏了身子,两人都没有生育能力,确实很惨。
可他哭得这般夸张,让狄仁杰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转身正了正颜色,努力憋笑,只见上官婉儿脸色早就俏粉一片,与他一样难为情。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小公公的尖鸭嗓,旁人又劝不住,上官婉儿给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有人拿绣帕堵了小洛公公的口,将人带下去,才得以安生。
上官婉儿:狄寺丞,救苦救难的好人都让你做了,这得罪人的事不能老让我干啊?
狄仁杰:上官掌诰,其实他哭声也不算难听,我还能忍受。
上官婉儿:那你是说我忍不了?
狄仁杰掩唇默笑不语,上官婉儿拿他也没办法。
上官婉儿:明日你打算找谁冒充他?
狄仁杰:让一个柔弱些的侠士,最好长得像洛氏女。
上官婉儿明白,这是要让人一眼就认定这是陈洛氏的胞弟。
上官婉儿:我倒有个人选,与小洛子差不多年纪、身高、体型。
狄仁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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