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几乎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马红俊那双往日里一直很猥琐的小眼睛里闪烁出坚定的光芒来,即使现在还是白日,耀眼的阳光也丝毫不能掩盖住独属于少年的勇敢无畏。
“老师,你相信我。我可没那么脆弱。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担不了的。大师,你尽管放心告诉我。”
弗兰徳有些动容,很是艰难的背过身去,说道,“小刚,你说吧。”
谁也不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那是他心爱的徒弟,他等了多少年才遇到的天才,如今………
“马红俊,此事是你的大机缘。”
“啊?”
别说是马红俊,弗兰徳都懵了。
刚下定决心承担后果,想装一把“终究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你就说这个?
“嗨,大师你不早说。刚刚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后就交代在这上面了呢。”
“别高兴的太早,”大师看着弗兰徳和马红俊都心态良好,才继续说下去,“你身体里的玉牌,是一种类似于魂导器的结构,无时无刻在释放寒气,这说明什么?”
“说明了什么?”马红俊挠挠头。
(╯‵□′)╯︵┴─┴
别人生气我不气。
大师和唐家一对兄妹相处久了,一个脑子转的比他还快,一个不论问出什么总能接的上话,这种一遇到问题就挠挠头一副傻白甜的样子的人他还真是不太习惯。
“只要玉牌在一天,你的邪火就能被压制一天,以后你修炼就可以静心了。”
大师觉得和马红俊这类的学生说话,凡事都要说的直白一点,不然别人还没懂,自己先气死了。
“但是,如果你的修为不够压制玉牌,你就会寒气入体,轻则武魂破碎,重则命丧黄泉。明白了吗?”
“明白了!”马红俊大喊一声,随后笑呵呵的说道,“这东西也不怎么厉害嘛。要是一般人说不定就没办法,像我们这种怪物,压制个这个玩意还不是死死的。”
“小刚,你说祸端……”
“是,不止于此。”大师上上下下打量着马红俊,“这玉牌只能保证十三年安定,也就是说除非马红俊二十五岁之前成为封号斗罗,不然必死无疑。”
“混蛋!这就是要他命!”弗兰徳一拳打在桌子上,那木头制的桌子怎么能够承受这样的重量,当下就从中裂开,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不,说不定可以。”大师做到马红俊床边,摸了摸马红俊的头,“马红俊,告诉我,你怕吗?”
“大师,我可是怪物。怪物嘛,成个封号斗罗不是板上钉钉的事!”马红俊拍了拍胸脯,“再说,我这凤凰武魂可是绝世武魂。”
“有志气,既然这样,我们这帮老家伙会全力帮你。”大师拍了拍马红俊的肩膀,笑道,“休息吧。以后有的累了。”
“是。”
离开,是静悄悄的。
弗兰徳肉眼可见的看他位置,加好友刚刚扯出来的一抹微笑,瞬间变得寒冷非常,那双饱含着坚毅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什么一样。
“这次,我们可真是要与天对弈了。”
大师没有提让玉牌消失的第二种方法。
弗兰徳不知道。
马红俊也不知道。
唐雨倾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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