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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漫曼!地高辛中毒!
她的视线逐渐下移,看向孟如月握在手里的药瓶子,地高辛片。
陆漫曼“您吃这药多少年了?”
龙套:(孟如月)“几十年了,怎么了?”
孟如月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可很快她就想到了。
此时的诊所已经没有人了,唯有她们两个,所以陆漫曼无所顾忌。
陆漫曼“罗钥,你的前夫。他一直都知道你服用地高辛片, 那天生日会就是他在酒里加了地高辛片, 才导致了我父亲和王阿姨产生恶心呕吐、视线模糊的症状,然后他又把我爸忽悠到阳台,把人从楼上推了下去,对吧。”
孟如月沉默着,良久过后还是开口了。
龙套:(孟如月)“他就是痴心妄想,还一直爱着你的母亲。以为你父亲没了他就能有机会,可惜他打错了如意算盘。”
一瞬间,陆漫曼的心脏抽疼了一下。
当年的他们也都是值得尊敬的人民法医,却为了一己私欲,杀害朋友乃至栽赃嫁祸。
这一刻,人性的恶再一次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眼前。
陆漫曼“为什么不阻止他?”
陆漫曼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
龙套:“你以为我从开始就知道一切吗?我也是在看到你父亲的尸体发现他体内的地高辛含量过高,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做了什么。可是我能怎么办呐,他当时是我的爱人,我能眼睁睁看着他进监狱吗?”
秦明:“那我呢?”
陆漫曼转身,赫然是她找了一天的秦明。
秦明:“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倒在血泊之中,在那之后我眼睁睁看着他被污蔑成了一个渎职犯,我误会了我父亲二十年,我母亲也因为这件事情抑郁而终。我在干什么呢,我在把罗钥当作我自己的老师,他不是我父亲的朋友吗!他为什么这么做!”
陆漫曼挪到他身旁,悄悄握住了他颤抖的手。
陆漫曼“我想不明白,你们不是朋友吗?这么做难道心里就没有一丝难过和愧疚?”
龙套:(孟如月)“秦颂跟叶青从来就不是我的朋友!我只是爱上了一个错的人,我又有什么错!”
陆漫曼瞧着她仍不知悔改,气的恨不得上去抽她两个大比兜。
陆漫曼“这就是你在伤害了别人之后,还这么心安理得的理由?国家怎么没拿你的脸皮研究防弹衣啊。”
孟如月自知理亏,张了张嘴却始终没说出一个字。
秦明:“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在哪里能找到罗钥。”
陆漫曼看了他一眼,见他仍在气头上,有些不放心。
小七:“曼曼,不能让他去找罗钥,有人做了场局,专门针对秦明。”
陆漫曼什么意思?
小七:“有人买通了接受秦明造血干细胞移植的人,设计陷害秦明杀害罗钥。他这一去可就落入敌人的圈套了,一定要拦住他。”
陆漫曼抓耳挠腮,要怎么拦住秦明不去找罗钥呢?
她犹豫不决。
下一秒,她趁秦明开车门的空隙,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陆漫曼“罪过罪过,我真是为你好啊。”
她嘟囔着一句,然后费劲吧啦的把人往后坐一扔,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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