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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说,这帛书究竟从哪儿得来的。”
“哎呀旧事毋重提!毋重提!”
解雨臣:“行,你不提,那我来提。”
解雨臣轻飘飘一个眼神,抓着绳子的两人一把往下拽,把金万堂使劲往上吊。
“别别别,手腕折了!我提我提!你别提!”
这提一下,损失可惨啊,金万堂只感觉手腕疼的都要没知觉了。
解雨臣:“威胁的话我不想多说,你只要记住她们是霍家人,我是解家当家的,以后你有什么麻烦,我保你太平。”
“好好好,咱能先把我放下来慢慢说吗?” 怎么都好,先把自己的手腕救下来再说。
解雨臣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两人把他放下来。
金万堂一下来就捂着自己的手腕,缓了好一会儿才没感觉那么疼了。
四个人坐下来,金万堂给自己泡了壶茶,打算促膝长谈。
既然刚不过人家,那就只能老老实实交代了呗。
“……当年啊,那仙姑是明眸皓齿,就跟那水里刚钻出来的那芙蓉似的,把我的小心脏拨弄的一颤一颤的。”
淦!你个老小子不会还惦记着我奶奶呢吧?!
金万堂语气里的留恋和痴迷,让她不得不这么怀疑。
陆漫曼“咳,所以当年的活动是我奶奶牵的头?”
“确切地说是九个人。”
解雨臣:“九门?”
“那次活动的复杂程度远超你们的想象,算上搜集资料、采购设备的那得上千人。”
一九六三年初,由九门牵头组建起了一支庞大的队伍,浩浩荡荡进了位于四川的四姑娘山。金万堂在其中就担任资料评估的工作,这一待就是三年。这期间每天都有大量古籍被送到他手里,他猜想山里应该有个巨大的遗址群。
枯燥无味的工作在第三年的端午发生了变故,那天开始古籍没再送来,直到第三天十几副担架被人从山里抬回来,上面的人满身是血,随后一大卷几乎被鲜血浸透的帛书送到了金万堂手里。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鲁黄帛,为了这帛书,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他们对这份帛书十分重视,想来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了。
帛书有很多种,而他们得到的这一份恰恰是最珍贵的那一种,而且非常难破译。金万堂仅仅能把它翻译出来,更深层的意思他也解不开。
金万堂深知这种鲁黄帛价值连城,就算是拓本也能卖很多钱,因此他起了贪念。原本想着帛书本身就有缺失,就算少一份他们也不会发现,可没想到第二天事情就败露了。
那个领头人只是用手指轻轻一按,他就感觉头骨炸裂,疼痛难忍,到底还是没能成功,半路就被开除了。
之后裘德考找到他想打听鲁黄帛的消息,他因为太缺钱,凭借记忆把鲁黄帛画了出来卖给了裘德考,但山里的事他没有提起过。
解雨臣:“那行动最后怎么样了?”
金万堂:“不知道啊,半截给我开了。况且那次行动保密程度都做成那样了,道上从来没听说过关于那次行动的任何传闻,想知道更具体的就只能问仙姑了。”
这也正常,毕竟他只是个翻译资料的,半道还被赶了出来,要是知道才奇怪呢。
“哦对了,见了仙姑帮我带个话。”金万堂略带讨好的对着两姐妹说,“我这至今都还单着呢。”
哗擦!
当我面你是真敢说啊!
陆漫曼“我一锤头夯死你信不信!”
陆漫曼捏紧拳头,努力克制自己不砸他脸上。解雨臣轻轻握住她的手,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金万堂微微缩了缩脖子,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不敢看陆漫曼的眼睛。
他感觉那眼里有刀子刺出来,也是,毕竟自己这么惦记人奶奶,谁都会恼。
为避免陆漫曼一冲动把人店砸了,解雨臣赶紧带人离开了这里。
解雨臣:“我想跟霍老太太见一面。”
霍秀秀:“奶奶的脾气你也知道,不过,她最近要去一趟新月饭店。”
解雨臣:“好,我去那里等她。”
陆漫曼“是三天后的拍卖会吧?奶奶有两年不去了,难不成这次有好东西啊。”
解雨臣:“谁知道呢,三天后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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