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你什么时候过的生日,我怎么不知道?”扁鹊贴近庄周耳边,困惑地问道。
庄周大小事都愿意和自己说说,唯独生日这么重要的时候不告诉自己,不太合理吧?
“我被师父捡回家养大的,所谓生日只是他捡我回来的那天,十月廿八,又不是我的出生日子,我也没怎么当回事,过不过生日就那样吧。”庄周浑不在意地说道。
那怎么行?往后你的生日我都想和你一起过……
扁鹊在心底说道,表面上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今日来,庄周的生日并不是重点,这个话题也就作罢。庄周弹完一曲之后邀请董庭兰弹,赏鉴一下对方的水平,交流音乐,互相学习。
两位高水平琴师旁若无人地研究起了琴艺,把其他两人冷落了。秋月也是琴师,本来可以聊上两句,但奈何她的造诣没有这两位深,插不进嘴。
扁鹊更是停留在能听懂旋律的层面上。
这边虽然冷清,但要是让他们聊天,扁鹊可是第一个不干。
两人被单独落下时,秋月立刻就感受到了扁鹊赤裸裸的敌意。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庄周可以因为身体痊愈,和董庭兰交流琴艺而不计前嫌,他扁鹊就是小心眼,做不到原谅秋月两人。
一日飞速过去,庄周依然意犹未尽。董庭兰毕竟经历丰富,对琴曲的体会更加深刻,他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庄周采纳了扁鹊的建议,雇佣裴擒虎当他的保镖,也不把春雷琴拿回长乐坊,日日前往琴铺和董庭兰“厮混”,也没有在意他打扰了人家的二人世界。
长乐坊里大家见不到庄周在琴房练琴,没有隔窗听琴的机会了,只能每日和其他客人一样眼巴巴地等待庄周演奏一首曲子的时候。
随着时间的推移,冬日一天天过去,天气越来越冷,扁鹊每日都会提醒庄周出门多穿些衣服,有时庄周忘记了他还会亲手给庄周披上外套。
转眼间来到了接近春节的时候,大部分人都穿上了厚重保暖的衣物,不过对于有钱人来说,保暖的衣物不一定厚重,锦帽貂裘轻便而且暖和。
庄周当然不会委屈自己,定制了一件青白色的披肩长袍,潇洒自在。扁鹊倒是一直轻衣简装,冬日也只是加了几件里衣。
快接近春节了,董庭兰的琴铺早早关了门,秋月也请了一段时间的假,两人得有自己的空间,直到开年再出来营业。
这将近一个月以来,庄周天天去弹琴,陡然离了春雷琴有点不习惯。但是转念一想,弹了秋月和春雷这俩新琴之后,自己的能力有所提升,也许可以尝试着弹一弹师父给的琴。
接近午时,扁鹊拿着一封邀请信站在庄周房间前,敲响了房门。
庄周没有去琴房练琴,而是呆在自己的屋里不出来,这倒有点奇怪。莫非弹琴的时间太长,庄周已经将自己与外界隔离起来了吗?
刚好让他出去放松一下。
流水知音:无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