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初识鬼市

走出云京画院，暖暖刚想拿出地图，旁边就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万能龙套：小姑娘？（穷画师）

一个同是画师装扮的男子正朝暖暖招手，但他的袖子被墨汁染成了黑色，衣服上打着补丁，手里的扇子也破破烂烂的。

男子凑了过来，环顾罢四周，用扇子遮住半张脸说话。

万能龙套：你们那幅假画，卖给我怎么样？

大喵：你说谁的画是假画呢！

万能龙套：哎，别生气嘛，一千钻怎么样？

暖暖：不好意思，这幅画我们不卖。

万能龙套：别这么死脑筋，你们这种成色的仿品，放到鬼市上去卖，一百钻都不值。我就是看这画风还挺像那么回事，才出个良心价。要不是自己的画卖不出去，我才不做这种生意呢。

大喵：暖暖，别被他骗了，看他的样子也不像能拿得出一千钻的。

万能龙套：我向本画派的祖师爷云隐山人保证，这价童叟无期，绝对比鬼市上的画贩子高多了。

暖暖：这个“鬼市”，是什么地方啊？

万能龙套：鬼市啊，就是云京的地下黑市，古董字画，玉石兵器，合法的不合法的都卖，三数九流什么人都有。你们要想打听云隐山人的野语奇谈，那倒是个好去处。

暖暖：画院的画师说这幅画是赝品，黑市的人说不定能知道其他的信息。那请问，这个鬼市要怎么走呢？

万能龙套：把画卖给我，我就告诉你们。

暖暖：这幅画对我们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所以真的不能卖。

大喵：我们只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云隐山人”的事情，不至于强买强卖吧！

万能龙套：算了算了，真是死脑筋。咱们今天啊，就当没见过。

大喵：等等，他还没告诉我们鬼市怎么去！

穷画师闻声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暖暖，突然拍了下手里的扇子。

万能龙套：唔，巧了！正好我在画美人游春图，买家说美人的服饰得别具一格，我又不懂这个……不如你们帮我想，想好了我就告诉你们。

……

暖暖：按照那个画师说的，从这颗树旁边的通道走下去就好了。

这条向下的楼梯狭窄又幽深，前方怎么看都是个地窖，而不是什么繁华的市场。

但多走了十几步，前面传来隐约的人声和音乐声，暖黄色的光照亮了墙壁。

在通道尽头往右一转，一个广阔的天地展现在眼前。

这里的街道与云京地上别一无二，灯笼与烟火将店铺照得分外清晰，月亮发出银色的光辉。

大喵：可现在不是白天吗？

仔细看时，那不是真正的月亮，只是打在墙壁上的光影。

万能龙套：废墟最新科技投影夜灯，不管是白虹贯日还是五星连珠，你想要的天象都可以自己打造！（小贩甲）

万能龙套：釉下三彩双龙而瓶！全国官窖认证！假一赔十！（小贩乙）

一千年的古币，五百年前的书法，会报时的珐琅鸟，会喷火的机械龙，或精美或古怪的商品摆满了橱窗和小摊。

大喵：哇，这里还真是卖什么的都有。

暖暖停在几家挂满各式书画的店门前，叫醒了正在打瞌睡的店主。

暖暖：您好，请问可以帮我们看看这副画吗？还有关于“云隐山人”……

店主看到画的一瞬间，惺忪的睡眼顿时放出了精光。

万能龙套：什么都不说了，我出两千钻！（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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