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原本一切临安直到诡雨初霁。啧啧,提起那事儿我就来气,我居然救了那个XX的亚当,可怜我不能亲手杀了它。哦还有那个女孩(注:斯奈德)真的好漂亮,要是衣着再保守一点就更好了……咳扯远了。维尔汀乃是仅有的具有在暴雨里行动能力的怪家伙——”
“——请你说话注意点儿。”她突然插进来一句。
“哦,啊……好的。据此,我怀疑我的消失是’假消失‘,不是用了啥厉害的咒,只是个戏法。从生物学和物理学的角度来说,我不曾消失。”
我看向了十四行诗的眼睛。很明显,她在思考那些我不知道或者不理解的事情……呃,真他妈的遗憾/她不能完全坦诚待我。
“你是说这几年里你只是躲起来,或藏起来了?”她问。
“是。”
“你这算认可这段过往的存在吗?你意识到自己是47了?”她激动地说。
“不。那些话不过是种推理,一种叙述视角/是第一人称的演绎。”
“我明白了。”小诗有点泄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怪笑。
有人说我的声音像魔女,尽管我是个中国人而中国不是个盛产魔女的国家。
朋友,若果你也在场听我发笑,想必也会起鸡皮疙瘩呢。然而我的十四行诗见过很多比这大得多的阵仗了(也可能少年时/即习惯了/47和我相类的/雄奇瑰丽的笑声),因此神色变化微乎其微。
她问:“47——”
“——哈哈哈哈……”我仿佛中了魔障,笑得停不了。
她纵有摘星揽月之能,亦不得于这鬼畜噪音中把话讲完。
我没有精神问题,我只是懒得控制情绪。
和旁人没啥区别的是,我难以理解笑点究竟何在(难以理解笑点这一点,就如同难以停止大笑一样/没啥区别)。
我真的很刻薄。我喜欢嘲笑别人。
一分半钟后终于觉得没意思了,嗓子也难受了。我像钢炼里一个角色一样打个响指使火花窜出。轻盈热浪与橙铬的火焰比较让我安宁了。
渐渐地,恢复了常态。
十四行诗实有涵养,竟能等这么久、一言未出。
“我可以分析你说的两种情况为什么是不可能的吗?“
“当然,我的十四行诗。”
“你消失之前,的确曾因恋爱失败缘故而情绪崩溃,做了大家看来非常古怪的事。当年即有人怀疑你是故意玩失踪、恐吓人们——但这不合理。你看重友谊,绝不可能在几个好朋友都会担忧你的情况下逃之夭夭;你不勤劳,不会为了自由意志而摆脱‘大家庭’因为自主谋生很累。
“你会不会是在半自愿情况下被重塑之手拐走了呢——这更不合理。虽然你……”
她突然顿住。我很好奇原因。我的右手忍不住抠椅子右腿来回摆动左腿肌肉紧绷。此刻,要说我还在为死难者鸣不平那是相当牵强的。
“虽然我怎么了?”
“歉,不可说。总之我们给你做过检查:你不可能是被那些恶人拐掳走了。
“好(原文为日语)。话休絮烦。那个救了我的神秘学家的事我可以问问吗?”
"她是瓦莉奥的姑妈,数年前已被重塑之手害死。路上再详细说吧,你还得费时间查阅拉丁文案综不是吗?说到它们……”她欲言又止,我刚想提问她就接上了,“Z女士授权给你的。记得谢谢她。
我没有回话。
啊,该动身了。
诸多迹象都吐露出这样的info:这个秋天将不会乏味。
我好奇我将抗争的敌人有何辉煌战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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