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按:很抱歉,拖了这么久才更新。
在结局篇章结束之后我会重新写正确时间顺序下发生的故事。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喜欢和支持,我也会继续努力的。
端午节快乐。
祝司辰们探索都顺利。】
我走了进去,然而出来时,并没回到我自己的世界里那列地铁里。
我到了某一座欧洲城市的教堂前。
我对我还没到家感到轻度不悦,刚刚的昏天黑地的战斗使我极度虚弱。我感觉痛苦,同时意识到我的衣服还没拿着走,我身上穿着的是维尔汀给我的衣服。我本想看手表上的时间,瞬间又想到因为穿越时空手表会不准——呃这样有点尴尬不是吗难道不是吗?还有我接下来该怎公办?
知我者不谓我心忧,不知我者倒谓我心忧。星锑突然出现在教堂大门处,朝我招手:“47!真没想到你会来……”她提起裙子,踩着高跟鞋尽快向我走来。我忍着强烈的全身疼痛向她跑,我们聚合了。
星锑变成了一位中年阿姨 ,可仍然同先前一样可爱。我容易对中年阿姨产生好感于是迅速卸下了八成敌意。事既如此,说明我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
我摧毁了暴雨之源,之前亦已与众人一道摧毁了暴雨。所以各条时间线都recover了,不过神秘学家们的记忆不会被delete。
星锑扶着我走路:“有人感觉你在附近,我其实没信——没想到是真的!啊,你走不快的话和我说哦……”
她叫我47,说明47跟我计划中的一样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已经回到了大家身边。
我暂时又被认为是47了……嗯。
她对我非常热情,比之前还要热情。
我推测,这是因为47“在我的协助下”终结了暴雨。这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实在是太【破非】了,因而两个人间一点小矛盾应该被完全抛掉。
还有就是……47大概率还没从那场最后的战斗中受到的【史诗级致命伤】中恢复。
想到那场天花乱坠的战斗,我意识到这下子我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舍不得啊。
我们走到了一个地方,这地方正在举办婚礼。朋友们坐在椅子上等我——不,应该是等待婚礼开始。 我的血显然只能帮普通人类抵抗暴雨不能抵抗衰老(不过衰老这玩意儿本就不好抵抗,消逝是能量体永恒的归宿,我也没办法了)。我看着苍老的那个她,痛彻心扉。
命运让我来是为了让我道别,为了让我跟斯奈德道别。
我也很想告诉其他人我的真实身份——然后谢谢大小姐给我的零食、还礼X的温暖言语、让槲寄生别再担忧我的奇怪的愿望(担忧也没用啊……)、说服某人像十四行诗那样正式地赞赏我……但是不行。
反正以后还有与他们再见的机会嘛,我也不会太难受。但是斯奈德就不一样了。
我与她羁绊太深,命运也要让我为她谢幕再离开才能满意。
在这里,我的戏,有许多观众。
她是其中唯一一位,会成为我生命中又一位意难平的人。
我的心脏又开始绞痛。她并非想逃走,而是想从内部毁掉我……但那些【不朽的】反派都做不成的事,她又岂能办到?
我忍受着疼痛,用虚伪而美丽的微笑回应人们对我的招呼/致意。我落座于十四行诗身旁,星锑亦归座。
“我回来了。”我在心里对十四行诗说。
“你好,贝茜可。”她在心里回应,“你当初应该接受槲寄生的治疗……就再不会痛了。”
她是能感知到我的疼痛的。
“亲爱的小诗,谢谢你。我会喝中药治疗的,也会尽量早睡。”
“……”
“也会少喝冷饮/少吃撒切尔的甜筒。”(注:甜筒冰激凌是她发明的)
“这也很好。但为什么?”
“皇天在上,下次再告诉你。”人们都在注意婚礼了,我索性不再顾忌他们会不会担忧我,放纵地眦牙咧嘴。
小诗礼仪端正得像德川秀忠,她仅有的缺点是缺乏个性(我的缺点则恰好是太有个性JPG.)。我很高兴有她这样的生死之交。她使我懂得算计并不总是必要的;她使我意识到好人与好人也可能因利益冲突而成为彼此的敌人。
小诗告诉我,暴雨的【不复存在】让1999年的最后一天【平安】过去了。我不想想太多,不管这可能会间接导致什么灾难的发生,总之会是件好事——啊,我想问我们正在参加谁的婚礼,但没问。
因为婚礼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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