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汀很需要保护,应该再加个输出位去保护她。
现在已经有苹果先生在她身边了……那另一个输出位就该是自己了。
这样分队才合理:十四行诗刚刚的人头数相当于他们三个之和,显然只有她能单独行动……她用心灵把这些想法传给大家,然后砍下左手食指/飞快地切成三段/朝三个方向扔去。
“苹果先生!"她大喊。
隐隐约约地感到,木系灵感的神秘学家具有让[新鲜]的身体片段傅上[生命气息]的能力——或许这是他们的特长?
APPLE 一边惊叹她的牺牲精神与狂野,一边实践她的企划。大量魔精分散了,分散去了那三根断指所在的地方。钱穆趁机"飞掠"至维尔汀身旁。 她整张脸都变形了(疼到),但还是用流着血的手向十四挥舞告别,拉着维尔汀跑。
"一路小心!"苹果说,跟上了二人离开了这血污之地。
【注:以下为十四行诗之独白。】
他们消失在了那条漫长而又阴暗的路径上。看不见司辰之后,我感觉更冷飕飕了。白雾把他们的残影隔断,奔跑的声音也被眼前的敌人掩盖住了。
"愿和平与我们同在。"我喃喃地说。
有时我不得不毁灭——毁灭。这是实现和平必不可少的手段吗?
又或者,"和平"本就只是个理想中存在于的概念?绝无可能成真?
我的胳膊被抓出了一大道血痕但并不太疼,因为我的心太不安了。懒得去想为什么不安以及没有战意了,我掉头就跑。
不时有魔精追上我,都被我轰退了。白色的光绽放,又匆匆地消失;前方在片刻的清晰可见后又变得模糊。各种强烈的感情塞满了我的身体,溢出又映在了现实里。父亲和母亲在微笑,他们很慈祥。
这慈祥的微笑,在我看来,更像是含蓄的指责……
那天晚上司辰很不沉稳地洒了葡萄酒在我身上。然后……我向父母发誓会永远做她的得力助手,永远跟她在一起,永远帮助她……后来她忘记了很多,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也给忘了……但是那个誓言还是有效的。
但是,今天,我没办法保护好她/眼睁睁看着她被刺了那么多下!丢下同伴/自己逃跑……不甘与不平上涌,我哭了。在泪水中,我瞧见了公路,以及一辆牌子很贵的轿车。我不想再打架了,于是招手拦车:车上的人如果有枪,我就可以用枪来搡退 ta 们了。
魔精们追得还剩26英尺时,车停了下来。一位富贵的小姐毫无戒心地打开车门——我飞快地窃取她的个人信息,发现她也是个神秘学家:这下事情就好办多了。我忍住悲伤/流利地请求她出手搞定魔精。她一口应下,回车上拿了个可口可乐瓶子,兴奋地开盖朝魔精扔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 ta 们连续爆浆,连忧郁也丢掉了:"这么危险的东西您怎么能放进饮料瓶里?!"她的司机与后座保镖倒很淡定(也许经历过许多类似的事了)……这位淑女挠挠头,跟我说这药剂接触到人和动物只会使其昏迷而已,她也不知道碰到魔精效果会这么离谱。
"请问,成分是什么?"我问。
"呃,我那天只是一时兴起往可乐里加了几种上次制药没用完的生物碱。喝一口就晕过去了所以记不得了。对了,美丽的小姐,我叫苏芙比——你需要我们载你一程吗?""谢谢。我想去’瓦尔登湖’酒吧。""那正好也是我们的目的地!快上车吧!"她将我推上了副驾驶座,随后和我挤在了一起。没准是她手上沾到了药剂:我犯困了。
方才哭过一场,也挺耗费精神的。现在安定下来,我也该休息一下——
——"小姐,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十四行诗。”
"您要去'瓦尔登湖'干什么?我可以问吗?"
“去见朋友。他们也刚从林子里经过,不过现在已经,已经都没事了。”
“好的好的~您看起来不太舒服,那先睡一会儿吧,我会及时叫醒……”
我闭上双眼,忽略了她后面的话。我猜我现在真的非常沮丧。不过我已不再为有一个"杀人狂魔"有机会与司辰"独处"而不安了。我想起童年时代的那两场雨,以及雨中/双瞳写满真诚的她。现在我相信她,相信她能在没有我的情况下/护司辰周全。我意识渐趋模糊,在最后一刻感知到了环上我脖子的手……
重返未来之1999:瓦莉奥达尔文的事业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