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匍匐于雪地中,他觉得好冷啊,连心也凉到了极点,四肢都被冻僵了。
他突然想起哥哥对他的好,也想起了那句刺耳的“出去”。
冷静的想了想后,白枭觉得,也许是他错了,是他先冒然闯进哥哥房间的。
哥哥那么喜欢安静的一个人,应该也会因为自己的鲁莽而不开心吧?
可是,哥哥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他会去包容自己,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宽容一点呢?
那些不喜欢自己的人,也许只是没有看到自己的努力吧?没有谁天生就会被别人喜欢的,他应该理解。
他从雪地里爬了起来,他想,哥哥可能还在着急的等他,然后跟他说“生日快乐”,也许还好送他一份礼物。
当然,不送礼物也是没关系的,毕竟哥哥那么忙,没时间准备很正常,只要他亲口的一句祝福就可以了。
他艰难的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想着宫殿跑去,中途甚至还摔了一跤,擦破了一点皮,可他丝毫没有理会破开的伤口,而是不管不顾的跑会了家。
他轻声的走过白鸟的房间外,那扇厚重的门依旧没关,房间里两个人的身影看的分明,一个是白鸟,另一个是……
白枭曾经见过他几面,是某位长老的独子――平菇。
白枭(这么晚了,他们……在干吗?)
白枭紧紧抓着门把手,心里满是难受的滋味,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平菇在对白鸟做些什么。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原来,白鸟当时赶自己走,就是为了和这个人在一起吗?
眼眶不自觉间就湿润了,他轻声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枭(要是吵到他们就不好了……)
白枭尽可能的将脚步放轻,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走在无边的长廊上。
晚夜的风打在他的脸上,像刀削般,却比不过心中的苦楚。
他回到房间,早早的就睡了,可却怎般也睡不着。
这个生日啊,没有人和他说一句生日祝福,而他还傻傻的以为……是他们太忙了,晚一点就会有了。
那些人自己都不辩解,他又有什么资格替他们辩解呢?
白枭(明天早上,要笑,不要哭,不要去跟任何人说,放在天上和星星说就好了……)
可那天晚上,没有星星。
白鸟的房间里。
平菇:“你叔父真是的,你爸妈都没有责怪你,他有什么好管的?”
白鸟:“叔父他……只是有点严格。”
平菇:“你就没必要替他说话了吧,你自己看看你身上的伤,你不知道有多严重啊?”
平菇:“如果不是我,你现在估计早就小命不保了。”
白鸟:“也没有那么严重。”
平菇恶狠狠的摁了一下白鸟背上的鞭痕,引起他隐忍的轻哼。
平菇:“现在知道疼了?”
白鸟:“你如果不按,还真就不疼。”
平菇:“你嘴硬,你不去救治室,你不让我告诉别人。”
平菇:“回头伤口恶化了可别来找我。”
白鸟:“平菇最好了。”
白鸟笑眯眯的说道,隐约有点撒娇的意味。
平菇:“药都上好了,我明天在来。”
在昏暗的光亮下,似乎可以看见平菇泛红的脸颊。
白鸟:“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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