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依旧,它从不会为某个人特地停下脚步。
神是冷漠的,它总是冷眼旁观这个世界,时间是无情的,它会决然的带走一些东西,又会意外的带来某些东西。
白枭在那个小木屋里,度过了漫长且悠久的岁月,他早起看日升,傍晚看日落,坐观春夏秋冬,耳听蝉鸣悠长,心中却是杂草丛生,一片荒凉。
一年有余的岁月,他成长了很多,也想清楚了一些事,亲手栽培的玫瑰花也开了。
园中是一片大好的景象,可惜无人欣赏。
他愣神的望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心中情感复杂十分,好似荆棘盘绕间,开着一朵鲜艳的玫瑰――他对白鸟又爱又恨。
说不清那种奇妙的感情,只是能从前辈对爱情描写的只言片语中,体悟出那大抵是有爱的,特殊的爱。
不应存在的爱。
可令白枭弄不清楚的是,为什么会爱一个使自己遍体鳞伤的人呢?
明知是毒药,又何必去品尝?
可他却不想那是玫瑰,即使布满尖刺,也要热情的去拥抱它。
白枭离开院子,轻笑一声。
白枭(我讨厌他,但我也喜欢他,很矛盾的情感,不是吗?)
白枭(矛盾到让我无法控制自己……)
白枭不知道自己是否还爱着那个人,可能自己所爱的,是从前那个温柔的白鸟,而不是人人歌颂的“白族长”。
不可否认的是,白鸟的确是一位好族长,他比他的父亲更加优秀,他在带着族人走向更加光明的未来,也在将自己逐步的往深渊里推。
式苒:“子示!娘的好大儿!娘来找你了!惊不惊喜,激不激动?”
白枭“是惊吓。”
偶尔呢,式苒想他了,就跟候鸟南飞似的,噗嗤噗嗤就飞过来了,给白枭一个莫大的惊吓。
式苒:“哎……感情淡了……”
式苒:“哎?你种的玫瑰长成了?”
白枭“嗯,快开花了。”
式苒:“果然,还是这边到风水好啊,玫瑰花也能养活。”
白枭“不,这里的土质无法栽花。”
式苒:“那你……”
式苒一副“你小子有事瞒着我”的表情。
白枭“你相信神吗?”
这问题跟“你相信光”一样嗯……不好形容。
式苒:“相信。”
式苒:“追你父亲时,我求过神,显然,很灵。”
白枭“从神那里偷渡来的泥土。”
式苒:“……”
式苒:“真的假的?”
白枭“真的。”
式苒:“你见到神了?有出息啊,为娘的好大儿。”
白枭“或许吧。”
白枭“你这次来,为了什么?”
式苒:“主要是想你了呗。”
白枭“更主要的。”
式苒:“不,那属于次要。”
式苒:“你之前不是写信说,要改变你的立场吗?”
白枭“嗯。”
式苒:“为什么?”
白枭“想。”
式苒:“更主要的。”
式苒:“单纯的想而已。”
白枭“单纯的想而已。”
式苒:“行吧,不想说我也不多问。”
式苒:“但能让一个人改变立场,可不简单。”
式苒:“如果遇到什么事,和我说,我帮你解决。”
式苒说这句话时,表情认真,透着点“迷之霸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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